我需要的是一张床
我需要的是一张床
闪过就得说出这样的季节衷于开口错过躁动的我没来得及与季节交手,今夜我也憋不住口我需要的,仅仅是一张床风缓缓掠过,我来不及回头往事浸泡在昨夜的酒精里每句话说出都是谚语每个词都略带隐隐的疼痛不要提病其实我一直病在季节的边缘更不要提到黑夜我的黑夜只是两盏灯我需要的仅仅是床一张安详的床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出差的路上我遇见乌鸦它正准备退回我的小学,一对漆黑的翅膀撕开空中的河流,它就要逆流而上,再去找找那一颗攥着石头的心火车,绿色的流动靶场把我推给长江中下游平原华北平原、东北平原平原困住的孩子握着石头,他们不想喝水,只是打算证实车窗也能扩散出水纹最后,我将抵达哪一个平原?
火车把石头塞给我,我只能把它们转交给胆囊、肾脏、输尿管我想起,放学的路上第一次撞见乌鸦,它拦住我问我,有没有石头,我们一起分掉那杯红酒。
丈夫不碰单位的零食一日三餐,妻子用抹布为生活擦脸足够了,吃饭不是请客妻子的儿子出自幻想,出自布片、线头和棉絮,丈夫把头埋进脸盆埋进被幻想分开的大腿那都是海鲜啊,打字员的尾椎失火,接线员网上承甘露,秘书细嫩的十指,弹奏洞箫一节妻子催促,丈夫把幻想泼出门外,生活到此结束挂历上的电视明星守着他们挑灯至夜半。
既然白天铺在街口他们只能托起空心的坛子上肩,转身,举轻若重我估计,他们的脚底烙着向下的箭头我算计不出坛子的去向,他们的眼神忽而失去份量,忽而落向飘忽的瓦楞草他们互相折叠,互相钻进抛起的坛子我借电熨斗运力碾平舟楫、马匹、茶楼和天桥,我把他们穿在身上,他们代我长出了必要的肥肉另一个时代的大多数足以把我打扮成此刻的少数,我拔下地心引力的箭头放走了失重的坛子空心的他们。
雪意出发,火车进站导演同意如许开场镜头梦见她骑着乌云还乡,少小抚琴的手指此刻,勒紧乌云项上的缰绳乌云又被另一个镜头梦作蒸汽,醉酒的火车头冲入骑手脱轨的港湾在蒸汽浴室,她梦见镜头为她安排的竟是深渊她醒了,她发现世界上到处都是蒸汽一个冬泳式的过渡导演渴望,江水也能被她梦见,化作浴池一隅雪花也为蒸汽写意镜头使她并紧两腿,她立在跨江的公路桥上,看着少小的她,跟着爸爸跃入冰水里幽黑的清晨北风吹送,丫头还乡三天两宿,火车帮她重新找回了黑夜,她枕着雪地上空的黑暗还到梦乡,她梦见葱白而不是红肿的手指,萦绕在键盘间吟弄,"直把香港作南极,日日白夜无尽头"……白夜,那位诗人她被唤醒,那些诗句导演为她寄来一封情书,她无法忆起歪扭的字迹,出自哪一位温水和泡沫环绕的诗人她只能用手指回忆那些器官,也许偶尔一次,她允许诗句流淌进自己的身体也许,那不过是一只榴莲与她同车到达,汁液与气味,早已被旅途抽干。
镜子正面,哑巴,又蹲了一天他看着十年一晃而过岁月被蚂蚁搬走两个失足青年,扛走了三面照妖镜,他们,在工厂门口掉头,逆着下班的人流,挡住自己的脸,向时间背后摸索。
有天上午,他们晒昏了头把一句脏话沉入河流当天下午,语言的尸体就漂回凶手的车间。
镜子反面,哑巴,偷偷伸腿他为镜中的标语而困惑五讲四美,但现在是傍晚六点下班的男人,弯着腰跨进透明的黑幕,从厨房到卧室,墙壁、床铺、地板、天棚还有妻子、女儿和情人,都是肉体的单向镜。
他从夜半悄然起身,向凌晨,发足狂奔。
第二天仍是同一天,他不相信夜路也会吞吃他的手稿。
镜子侧面,哑巴,悟出自己也有一条声带,他说话声音只凸出寂静镜子店的营业员,心里七上八下,她不敢告诉别人商站只是个镜像,街道也是还有工厂、夜校和电影院。
她梦见镜子穿过自己她看见自己就是镜子她不敢说,九年前,晕倒在操场的时候,她就知道。
          2000年11月2日至12月1日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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