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葵花
野葵花
野葵花到了秋天就要被砍下头颅。
打她身边走过的人会突然回来。
天色已近黄昏,她的脸,随夕阳化为金色的烟尘,连同整个无边无际的夏天。
穿越谁?
穿越荞麦花的天边?
为忧伤所掩盖的旧事,我替谁又死了一次?
不真实的野葵花。
不真实的歌声。
扎疼我胸膛的秋风的毒刺。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我对亲人的认识是从浪尖上开始的翻滚的水 冲开堤坝圩埂和父母兄弟焦灼的胸膛洪水恣肆 张开神经错乱的手掌把我的亲人打得分不清方向这之前 我不知道水会带来苦难我曾那样钟情地把水赞美 并且站在水上怀念随波逝去的槐花可是现在 浊浪上飘满乡亲的忧虑连饥饿和灼灼逼人的死都沾满水腥我听到母亲在哭 她满腔的善良填不平狂暴的波涛 她在哭在哭!用乳汁喂养我长大的村庄只有在洪水里我才能看清它纤细的腰和并不强劲的手臂但它抗争 所有的筋骨绑在一起空蒙的时光里 它的气力爆出闪电他们紧闭着嘴唇从最低的地方与洪涝拼杀我的姐妹就站在坡上怀孕的身体遭受波涛的惊忧就是这些水 季节之前和她们一样的水顺从静谧明媚如春的水用它们灌溉稻穗和自己身躯的水如今它们疯狂 翻开屋顶和她们绣花的抽屉它的爪子抓得她们遍体鳞伤水呵 我曾对你的许诺是否遗忘我伸向河里的手为何阵阵惊慌那些茂盛的植物 锯齿上的刀刃我只有与父母一道失声恸哭在贫困安徽的一个小小村落多少人象我一样把心悬在暴雨之上多少人象我一样只剩下泪光水!水!!摇动所有的树木眼睁睁夺走襁褓中孩子嫩嫩的温饱我不敢相信生命会藏在大水深处我注视穿梭其间的饥寒病疫老人颤栗的手指 更加消瘦的村俗水之下 翻滚的灾害在把我们砍伤水对我们曾经是油 雪白的米粒它是一切快乐的源泉 只是一个夜晚洪水把丰收扔进深渊还有未黄的麦杆 没有进仓的希冀一场洪涝之后 它们已全部失去几个季节的指望于一个夏天流尽它浇灭村民桌上最后的灯它伸进喉咙冷酷的手这些水!一次次把最后的锁链紧紧绊在父母们疲倦的腿上啊水呀水 不要一浪接一浪地来不要炫耀 不要把我们冲垮我象母亲一样哭!但我的泪水已干我的肝肠溢满断裂的焦渴我眼望着乡亲们麦子一样倒下一块块热土撕开着一个个口子从远处 一直痛到乡亲们的心尖此刻 我还用什么把水比喻洪水当前一片汪洋那么多低流的水 如今却是高山把我们重重压在最深的地方安徽被淹灭 我夜夜盼望父母们你们要活下去 一只手擦泪另一只手堵漏打桩洪水冲走了太阳 我相信茫茫洪区仍会闪现你们锃亮的背影大水过去 我们会找回丢失的牛群我们会用修复的喉咙说话我的兄弟姐妹还会恋爱 他们的血比水高远比水坚强
人类的教堂尖顶尖尖,指向天空。
如果上帝真的在天上,在那里端坐,每一座教堂的尖顶,都将指着他的臀部。
人类教堂的尖顶尖尖,指向天空。
上帝的天空空空,安慰人类--安慰他们的 心灵。
如果上帝的臀部不幸被教堂的尖顶刺中,他会不会像人类的神经那样计较一点疼痛?
多少灵魂企盼着宗教般美好的归宿?
多少宗教依赖着教堂的四面支撑?
哪一座教堂的墙不要上升到尖顶?
哪一座教堂的尖顶不是指向无边的天空,指 向上帝端坐的臀部?
上帝让你们讲不同的语言,一座伟大的通天塔便拦腰坍塌,塔上纷纷努力的勇士纷纷掉入大海,人类的奇迹荡然无存,连废墟也没有留下一 个。
上帝让你们信仰多种宗教,于是心灵各自为政,人们心中的真理版本各不相同,互不相通。
于是,信仰和理想擦起的战火,千年不灭。
上帝,如果你真的在高高的天上,请你沿着尖尖的教堂溜下来,睁开眼数一数如今在巴尔干半岛上沿不同弧线飞翔的炸弹和头颅吧--噢!人类的教堂尖顶尖尖,指向天空。
上帝的天空空空,安慰人类。
如果上帝真的在天上,在那里端坐,每一座教堂的尖顶,以及无数死者尖厉的喊 声,都将指向他的臀部。
1999.5.22
也有酒水残余也有雪花混乱也有和他一起瘫痪的黑暗也有脚步声深一下浅一下也有和他一样无声的腐烂
我要把2004年写在一首诗里有点慌也有点乱有点象寻找醉后丢掉的钥匙在水泥地上翻动的声音也有点象用一把钝刀对着自己一点点痛一点点麻木一点点虚假的快意更有点象悬在半空的蜘蛛在经历狂风在经历正在到来的时间和越来越重的下沉。
海雾落下雨来不停地落雨黄昏一直未曾逝去我悠闲地想到天黑了树林淋湿很凉一只鸟在树顶了望花朵自我的手指开始盛放穿过墙壁与头颅一些鸟在雨檐前吃着小米只剩下些骨架那些泛白的纸页也开始流泪我不安,就象血脉相连代代相传的飞翔以一只海螺的回音总在同一地点与风声消失在石头上依然遵瞩对风声深信不疑绿叶在阳光上面翩飞印在地板上象亭子一样袅娜雨滴叹息着偶而抹去了清洁的芳香极淡,但总有照应我总在徘徊在最靠近窗的地方有一个字一直悠闲地走入一朵紫蓝的花因为黄昏一直跳动着若心脏我几乎湮没而且想象这朵花即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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