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儿子的古诗大全

从公囊笔看西边,不比分弓出酒泉。
觞咏每忘秋漏永,平安晏有夕烽传。
痼肠顿已蜂腰病,妙手亲逢鹤背仙。
归捋霜须诧儿子,为翁试校故新年。
钟郎耐暑如被酒,亦复不闲读书口。
胸中莫可渚涯窥,笔下时作蛟龙吼。
老夫瞠若终后尘,儿子徒劳汗流走。
中年眼见花,养痾肘生柳。
漂然振我衰懦气,此士此诗今仅有。
亦思琢句与周旋,强敌当前难措手。
老至亦有渐,五十惟杖始。
行年日辰匝,幸免乡闾耻。
罪重疮难平,余痂未脱疻。
登山足犹健,不用扶儿子。
我兄念辛勤,赠此携且倚。
他年赐环日,田舍尤须此。
早收藤节杯,旋缀乌皮几。
茅檐数间足,不用伐桐杞。
艾花开过天中节,桂树飞来月上弦。
唤起西堂春草思,吟成小雅杖华篇。
庭闱心事关儿子,场屋声名有岁年。
好把文章收富贵,却将功行作神仙。
何处山无九日花,故人相遇即为家。
君方去著风前帽,我已寒如露后葭。
久闭柴门陶岁月,晚凭儿子送生涯。
眼看一树堂堂去,双鬓那能不早华。
君不见昆罔烈焰燔苍穹,中有一气亘天如白虹。
又不见徂徕之山丈雪,但见磊块硉兀错立于其中。
从来人事看晚岁,不兴儿童争此世。
五金流处要璠玙,万木枯时待松桂。
我家松源妙人物,水怪山奇古仙窟。
山含水气生万嘉,水抱山形成百折。
卯山先生山水郎,呼吸水怪含山光。
栽悔不入积李候,植蕙自爱深林芳。
笔端风月三千首,血指前头甘袖手。
腹中文字五千卷,白眼旁边不开口。
流泉百尺松风凉,玉琴一曲自琅琅。
三间茅屋夜有光,直入斗牛何煌煌。
万钟嵯峨剑头米,九州几何太仓秕。
得钱嫁女吾事了,归向空山教儿子。
此时方帽一先生,野老相过无姓名。
草间泥饮同一醉,醉里小诗还自成。
竹杖山边行翠围,松舟水上眠风漪。
山行水宿似有道,或者疑是唐天师。
古来艺达非道许,道在回愚与参鲁。
战于蛮触焉得刚,落尽皮毛吾甚武。
复雷有象地中藏,丰屋无人天际翔。
舍梧养樲师也贱,有芸无揠农之良。
徐行周视故无遗,大道不劳私智窥。
堂堂夏屋忍空旷,扰扰利场同絷维。
我生有志今十龄,黎黄求友昼夜鸣。
迩来渐觉前路阔,旋叫魂魄还精营。
羡君金玉好弟昆,况有百年闾里恩。
浮名于世已无欲,此事向我当深论。
九重城里得斯人,一笑洗尽衣中尘。
路傍看者谁解此,请君持问无名君。
八十二年真过分,两三閒屋漫偷安。
家人病退药方熟,儿子归来酒量宽。
只把诗书供日用,不知宇宙有风寒。
开门但放溪山入,心本无他谁得干。
忆昔儿子时,仁公两朱轓。
吟篇与醉墨,零落遍湘沅。
少长听鸣驺,清霜粲华轩。
风流故多奇,欲说非一言。
但闻天下士,扰扰向龙门。
岂知千丈发,著此三家村。
周馀乔木尽,始邮邯郸孙。
兹行亦奇伟,可以诧仍昆。
前舟半出垂杨港,儿子把篙翁撒网。
后舟儿小未能篙,媪自哺雏斜刺舫。
何处两生来看鱼,野服纶巾意森爽。
路穷有叟独施罛,短策惊鱼水声响。
隔岸谁家盖茆竹,轩楹閴寂无来往。
临溪曬网不知收,斜日欲归天莽苍。
去年我作月宫游,此景西湖恣探赏。
归来和月剪并刀,得此一泓宽梦想。
日长弄扇忽成眠,第一桥边荡兰桨。
觉来风雨浪粘天,急唤小舟真欲上。
乐天閒适文章累,陶令归来儿子忧。
两事吾今浑放下,看山临水更何愁。
萍生儿子点疏星,荷卷文书立万丁。
回首南高峰上塔,手中攀得玉玲竮。
老头儿和担子摔一交,满地是白杏儿红樱桃。
老头儿爬起来直哆嗦,我知道我今日的罪过!”手破了,老头儿你瞧瞧。
”唉!都给压碎了,好樱桃!”老头儿你别是病了吧?
你怎么直楞着不说话?
我知道我今日的罪过,”一早起我儿子直催我。
我儿子躺在床上发狠,他骂我怎么还不出城。
我知道今日个不早了,没有想到一下子睡着了。
这叫我怎么办怎么办?
回头一家人怎么吃饭?
”老头拾起来又掉了,满地是白杏红樱桃。
雪莱雪莱
阿童尼1我为阿童尼哭泣——他已经死了!噢,为他哭泣吧!虽然我们的泪珠融解不了那冻结他秀额的冰霜!而你,忧郁的时刻,却被岁月挑出来承担我们的损失;请向你的同辈传授你的悲哀吧:你该说:阿童尼是和我一同死的;要是‘未来’不敢——遗忘‘过去’,他的命运和名声必是一线光明,一种回音,增添到永恒里!2伟大的母亲呵,那时你在哪里,当你的儿子倒下,为暗中飞来的箭所射穿?
呵,当阿童尼逝去的时候,可怜的乌剌尼亚在哪儿?
她正闭眼坐在天国里,而在回音的缭绕中,她听到有个回音以轻柔的颤栗重新唤起了一切消逝的乐音;他正是以此美化死亡底侵袭,有如坟头的花掩盖下面的尸体。
3噢,为阿童尼哭泣吧——他已经死了!醒来,忧伤的母亲,快醒来哀恸!但又有什么用?
还是把你的热泪在火热的眼窝烘干,让你嚎啕的心象他的心一样,默默无怨地安息;因为他死了,已去到一切美好事物所去的地方;噢,别以为那贪恋的陰间还会把他向人生的地界交出;死亡正饕餐他的静默,讥笑我们的哀哭。
4最感人的哀悼者呵,再哭一哭吧!再哀悼一下,乌剌尼亚!——他死了!他,一节不朽的乐章的创造者,目盲,衰老,孤独,一任他祖国的荣耀被教士、奴才和自由底扼杀者以婬欲和血所奉祀的种种邪恶践踏和污蔑;他去了,去到死之深渊无所畏惧;但他那光明的魂魄仍高悬人间;他是光辉之子的第三个。
v5最感人的哀悼者,再哭一哭吧!不是每人都敢攀登那光辉的位置;凡是能在时间底暗夜里自满的人有福了,因为,虽然太陽已经消逝,他们的烛光却在燃烧;另有一些崇高的人,被人或神的嫉妒的愤怒所击倒,在灿烂的盛年归于寂灭;更有的还活下去,跋涉着荆棘之途,任劳任怨,走向美名底恬静的居处。
6而今,你最年轻、最珍爱的儿子死了——他是你寡居时的养子,他好象悲哀的少女所珍爱的苍白的花,是被真情的泪,而非露水所滋养;最感人的哀悼者呵,再哭一哭!你最后的、最可爱的希望已成泡影;他是一朵鲜花,花瓣还没有张开便受到寒气,没有结实而丧了命;百合被摧折了——风暴也归于平静。
7他已去到高贵的都城,在那儿庄严的死神正主持他的宫廷在美与雕残中。
他以最纯净的呼吸换得了一个万古流芳者的墓茔。
快来哭吧,趁他的躯体还美好地躺在意大利的蔚蓝的天空下面,静静地,仿佛凝结的露水在安睡,别唤醒他呵!他定是抛下一切忧烦,正享受他那一份深沉而静谧的安恬。
8他不会醒来了,噢,永不再醒了!在那朦胧的尸房中,迅速地铺下苍白的死之陰影,而在门口隐身的腐烂”正窥伺,等着引导他最后一步抵达她幽暗的住所:女魔饥饿”在坐待,但怜悯”和敬畏”消减了她的欲火;除非无常和黑暗把死之帷幕拉下,遮住他安睡,否则,她怎敢把如此美貌的俘虏撕毁?
9噢,为阿童尼哭泣吧!——灿烂的梦,以热情为羽翼的思想底使者,这些是他的牧群,在他年轻心灵的蓬勃的泉水边得到喂养,并获得爱情,他那心灵的乐音;但如今已不再在激动的头脑之间漫游;她们在出生地萎缩,尽围着变冷的心自叹命苦,因为在甜蜜的诞生之痛后,她们不再获得力量,永远失去家的温柔。
10有一个梦还紧抱住他冰冷的头,并用月光的羽翼不断搧他,叫道:我们的爱情、希望、悲伤,并没有死;看他那黯然无光的眼睛的睫毛正挑起一滴泪,象睡花瓣上的露珠,这必是哪个梦在他脑中留下的。
”呵,天堂倾圮了的不幸的天使!她岂知那正是她自己的泪;她终于消逝了,象哭干泪雨的云,不留痕迹。
11另一个梦以一杯晶莹的露水洗涤他的四肢,象在敷洒香膏;又一个梦剪下她蓬松的卷发编织为花环,给他在头上戴好,花环闪着冻结的泪,而不是真珠;还有一个梦过份悲伤,立意折断她的弓和箭,仿佛要以这较轻的损失,噎住她的哀伤;又为了减缓那箭上的火,就把箭放在他的冰颊边。
12有一个辉煌的梦落在他的唇上,从那嘴里,她往常每吸一吸气?就会取得力量,从而刺穿了偏见并且进入听者的激荡的心底带着音乐和电闪:但陰湿的死亡已把她在他唇上的吻变为冷冰;呵,好象在寒夜的凝聚中,月光的苍白的雾环被陨星突然照明,她流过他苍白的肢体,接着便消隐。
13还有些别的幻象……欲望”和崇奉”,有翅的信念”和遮面幕的宿命”,辉煌和幽暗,还有希望”和恐惧”的闪烁的化身,和朦胧的形影;还有忧伤”,带着她的一家叹息”,还有欢乐”,为泪所迷蒙,不是眼睛而是临死的微笑引导她前来的——这一切排成了华丽的一列幻影,有如秋日小溪上的雾,缓缓移行。
14一切他所爱过的,并化为思想的:优美的声音,形状,香味,色彩,都来哀悼阿童尼。
清晨”正走上她东方的瞭望台,她的头发散开闪耀着永恒底光辉,站了起来。
你正是我们的一伙,”他们喊道:是为了你,那无人主宰的星座久久在黑暗中旋转,没有神主;看!唯有它在天庭的和乐中静默。
我们的长庚呵,来,登上你飞翔的宝座!”47还有谁为阿童尼哭泣?
哦,来吧,要认清他,认清你自己,痴心的人!你的心灵尽可去拥抱悬空的地球,并把你精神的光辉,以你为中心射往九霄,直到使它博大的光芒充满无垠的太空:然后呢,就退居到我们世间的日和夜的一点;旷达一些吧,否则你必陷于绝地,万一希望燃起希望,引你到悬崖的边际。
48不然就去到罗马,哦,那墓园埋葬的不是他,而是我们的欢乐:我们要去凭吊,并非由于那埋在自己的荒墟中的时代、宗教和帝国;因为,象他那样的诗人无须从世界的蹂躏者借来不朽的荣誉,他已居于思想领域的帝王之列了,他们都曾和时代的衰风为敌,在逝去的事物中,唯有他们不会逝去!49去到罗马吧,——那儿既有天国,又有墓地,城市,林野和荒原,那儿,古迹象劈裂的群山高耸,有开花的野草,芳郁的树丛铺满在荒墟的**裸的骨骼上;去吧,让那一处的精灵引着你的脚步走上一条倾斜的绿径,那儿,象婴儿的微笑,灿烂的花朵正围绕着草地铺展开,覆盖着死者;50四周的灰墙都雕残,沉默的时间在蚕食着它,象朽木上的微火;一座金字塔的墓陵庄严地矗立,象化为大理石的火焰,荫蔽着一位古人的尸灰,他正是选择了这一处作为他万古常青的地方;下面是一片田野,后来者就在那儿,在晴空下搭起他们的死之营帐,迎接我们所失去的他,呼吸刚刚断丧。
51站在这儿吧:这些墓茔还很新,那把尸骨寄予墓穴中的悲哀还保留着它的气氛;但假如这气氛已消失,请别在这儿打开一颗悲哀心灵的泪泉吧!不然,回家后,你会发见你自己的心里也有了苦泪。
请在坟墓的幽暗中,去寻找人世冷风吹不到的荫蔽。
阿童尼已经去了,我们又何必畏惧?
52一”永远存在,多”变迁而流逝,天庭的光永明,地上的陰影无常;象铺有彩色玻璃的屋顶,生命以其色泽玷污了永恒底白光,直到死亡踏碎它为止。
——死吧,要是你想和你寻求的人一起!到一切流归的地方!罗马的蓝天,花草,废墟,石象,音乐,文字,不足以说明这一切所表达的荣耀底真谛。
53我的心呵,为什么犹疑,回步,退缩?
你的希望去了;在现世的一切中再也见不到它;你如今也该跟去!从四季的循环,从男人和女人心中,一种光彩已经消逝;那尚足珍视的只诱人冲突,拒绝了又使人萎靡。
柔和的天空在微笑,轻风在喃喃:那是阿童尼在招呼!噢,快离去,死”既能使人聚合,何必再让生”给隔离!54那光明,它的笑正照彻全宇宙;那优美,万物都在其中工作,运行;那福泽,是把人玷污的生之诅咒所消除不了的;那活命的爱情竟被人和兽,陆地、海洋和天空,盲目纠缠在生之网里:它燃烧得或明或暗,全靠渴求爱之火焰的人怎样反映了它;而今,它正照临着我,把寒冷人性的最后陰云也给吞没。
55我用诗歌所呼唤的宇宙之灵气?降临到我了;我的精神之舟飘摇,远远离开海岸,离开胆小的人群——试问:他们的船怎敢去迎受风暴?
我看见庞大的陆地和天空分裂了!我在暗黑中,恐惧地,远远飘流;而这时,阿童尼的灵魂,灿烂地穿射过天庭的内幕,明如星斗,正从那不朽之灵的居处向我招手。
泰戈尔泰戈尔
妈妈,天空上的光成了灰色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玩得怪没劲儿的,所以到你这里来了。
这是星期六,是我们的休息日。
放下你的活计,妈妈;坐在靠窗的一边,告诉我童话里的特潘塔沙漠在什么地方?
雨的影子遮掩了整个白天。
凶猛的电光用它的爪子抓着天空。
当乌云在轰轰地响着,天打着雷的时候,我总爱心里带着恐惧爬伏到你的身上。
当大雨倾泻在竹叶子上好几个钟头,而我们的窗户为狂风震得格格发响的时候,我就爱独自和你坐在屋里,妈妈,听你讲童话里的特潘塔沙漠的故事。
它在哪里,妈妈,在哪一个海洋的岸上,在哪些个山峰的脚下,在哪一个国王的国土里?
田地上没有此疆彼壤的界石,也没有村人在黄昏时走回家的,或妇人在树林里捡拾枯枝而捆载到市场上去的道路。
沙地上只有一小块一小块的黄色草地,只有一株树,就是那一对聪明的老鸟儿在那里做窝的,那个地方就是特潘塔沙漠。
我能够想象得到,就在这样一个乌云密布的日子,国王的年轻的儿子,怎样地独自骑着一匹灰色马,走过这个沙漠,去寻找那被囚禁在不可知的重洋之外的巨人宫里的公主。
当雨雾在遥远的天空下降,电光像一阵突然发作的痛楚的痉挛似地闪射的时候,他可记得他的不幸的母亲,为国王所弃,正在扫除牛棚,眼里流着眼泪,当他骑马走过童话里的特潘塔沙漠的时候?
看,妈妈,一天还没有完,天色就差不多黑了,那边村庄的路上没有什么旅客了。
牧童早就从牧场上回家了,人们都已从田地里回来,坐在他们草屋的檐下的草席上,眼望着阴沉的云块。
妈妈,我把我所有的书本都放在书架上了——不要叫我现在做功课。
当我长大了,大得像爸爸一样的时候,我将会学到必须学的东西的。
但是,今天你可得告诉我,妈妈,童话里的特潘塔沙漠在什么地方?
不要元戎访草堂,勿烦儿子表泷冈。
一窗看设囊萤几,四壁惟安梦蝶床。
聊与僧分半间屋,且无人夺上三房。
韩公作志潘郎诔,得似先生自举扬。
曾课山间种艺诗,自犹不记更谁知。
岂无鼠盗食新笋,曾有凤来栖老枝。
未敢名为真福地,便应唤做小仇池。
篮舆只合村夫举,儿子门生负笈随。
久与瀑泉疏,劳公下檄书。
极知居陋巷,不似宿精庐。
奴客辞看犊,邻人畏借驴。
何时儿子壮,聊为举篮舆。
动地东风起。
画桥西、绕溪桑柘,漫山桃李。
寂寂墙阴苍苔径,犹印前回屐齿。
惊岁月、飙驰云驶。
太息攀翻长亭树,是先生、手种今如此。
君不乐,欲何俟。
傍人错会渊明意。
笑斯翁、皇皇汲汲,登山临水。
佳处径呼篮舆去,彷佛柴桑栗里。
从我者、门生儿子。
尝试平章先贤传,屈原醒、不似刘伶醉。
拼酩酊,卧花底。
挑灯夜读书,油涸意未已;亦知夜既分,未忍舍之起。
人生各有好,吾癖正如此。
所求衣食足,安稳住乡里。
茆屋三四间,充栋贮经史,四傍设几案,坐倦时徙倚。
无声九韶奏,有味八珍美,寝饭签帙间,自适以须死。
岂惟毕吾身,尚可传儿子。
此心何时遂?
感叹岁月驶。
得饱不啻足,闭门还读书。
翁犹羹不糁,儿固食无鱼。
衮绣曷加我,箪瓢常晏如。
人生随所遇,勿替此心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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