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喷泉
废弃的喷泉
阳光下,那朵硕大的液体莲花凋谢。
喷泉停止当我们的血液枯竭血管依然伸张在那里将是什么样的情景?
或者当我们的军队弹尽粮绝失去旗帜的旗杆为什么在风中高举?
喷泉休克。
死亡或苏醒生存的天机:没有夺取只有支持。
如同只有期待没有废弃。
喷泉像一支火插在那里。
一个诗人从它经过,忽然失语他回到书房,用烟灰缸不停地给君子兰浇水。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整个十月,我黑暗地停在光芒高大的草垛旁我的情况相当于一支被橙黄色围歼的铅笔整个十月,我逃避草垛依靠草垛,用坚硬的黑色描绘草垛的金黄我和草垛相互涂改着整个十月,草垛征服铅笔和我,回到自身这座草垛,光焰整齐的草垛!我凭借和掠夺它为的是把光亮一层层削尽把黑暗一点点抽空。
如果我们能看见风它肯定长着真理的面孔哲人的手指引我们像扫帚指挥一群回到舞台的尘土。
女人抽打的头发羽毛一样被风吸附的玫瑰河坡一样俯伏的诗歌风在我的杯子,口水和搬迁的路上晃来晃去风正猛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在远方迎风而行把风顶住!像一扇制止盗窃的门。
他是自己的真理和深度;是风的理由。
河流仿佛安静的闪电分布在大地上。
山体或远或近轿车在柏油,广告和山脉之间穿行。
曲阜逼近。
路标这指示箭头对准我的弱点使我什么地方隐隐作痛(这是一个被泰山拔高的地方我怕想起的地方,如同一个罪人很怕想起家园或庙宇)阳光在车窗上急骤地晃动超前或尾追,夺路而行如我的人生。
十二年漫长的隔离带错开某种对撞我在隔栏的保证下危险地前行其实此刻,在泰山和曲阜之间看来,我的车辆犹如昆虫在宿命的杈枝上蠕动此刻,我终于布衣绳履诚惶诚恐,聆听伟大的天音(神啊,我的父亲!我如何自拔于天命迟暮?
救赎的忏悔之声来自哪里?
灾难和尽头在东在西)村庄,树木呼啸而去,车身从一个瞬间,一段明亮的真空穿过我不知道刚才在车上是否丢过什么果皮,纸屑或烟蒂。
暗红的灯光,高悬的音乐台布一样飘落。
葡萄酒女人的乳头,尖锐的猩红突破我们。
我诱骗一朵杜鹃,和它在桌缝之间会合然后夺取它粉红的花瓣(我端坐桌前,神情激越殷红的漆浮上桌面)纸币像玫瑰一样开满桌子所有目光和心脏都被它映红火红的时代!昨天晚上我在桌子的右边,勇敢地谋杀了走向左边的情人她的血红流毒一样扩散(我端坐桌前,神情激越殷红的漆浮上桌面)我们旗杆一样举起这些红色桌子一样捧住和摊开这一切生动的表情残缺。
只有桌面泛起殷红的漆:这是桌子,这些疲倦的木头在脸红,一阵阵脸红。
那些穿白大褂的理发员仿佛医生为患者的头颅治病。
首先是清洗现代品质的制剂,把我脑部的残留搓洗干净。
不同形式的刀剪适应不同症状所向披糜,如农民割草使我的头发疼痛。
对付我的是个红毛小伙,他的头发翘角四起,把空气戳得血迹斑斑。
于是各种时尚的染料,轻易就改变了我思想的颜色。
当我耳朵里最后一点余音也被掏空,我已被改头换面出了店门,大街上光怪陆离我从一个理发店来到了一个更大的理发店。

古诗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