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墨菊如何唯一
阳光和墨菊如何唯一
阳光闪烁。
我凝视一朵墨菊天忽然很黑。
夜被聚拢黑暗出现核心(草丛里蟋蟀持续地呼唤蟋蟀如雨。
雨露和鸣)这是在地狱展开的时候黑暗升起。
但实际上这时阳光像油菜花一样明亮(阳光下,农民的唾沫蛇一样呼啸)我们的心脏玻璃似的充满巨大的光明阳光在明晃晃的花枝上焚烧我凝视墨菊,天仍然很黑墨菊停止在橙色的枝头仿佛河流上漂浮一朵黑荷(只有黑暗清晰无比但真实的世界仍然充满光明)如何在阳光和菊叶之间安全地往返,阳光和墨菊如何唯一直到我的想象枯竭明亮和黑暗,始终是我无法回避的两个事实。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使在田垅刮起风使蔬菜的叶子飘动天光朦胧中,诗人倦于沉思,歌手声音嘶哑黎明水车般旋转,带着回流那个心情忧郁的少年衣服搭在肩上,口哨嘹亮使萎靡的春日回眸女人坐在门口等待使目光炯炯。
夜晚使她的身体像白色的降旗抖动在所有的文字中,使无风自动使冰块燃烧。
使水滴锋利使白骨盛开如花的肌肤你在狭长的空间行动使或被使。
你的秋千抵达两级使即被使。
被使即使你的目光粗糙,积极充满石头。
使使你死无宁日使使你生动如初。
书橱流淌着漆质朴。
牢靠。
在帘子后面依次收藏着声音和我们的思想在对面,电冰箱站在那里收藏着我们的胃电冰箱结实,有力窜动逼人的光焰我站在夕光中在书橱和电冰箱之间如同在磁石的两极经受着争夺我在壮大。
缩小。
最后只剩下左手和右手。
风抚摸我们,如吉他手抚摸吉他。
风在空中飘浮。
一条危险的裙裾一棵弯曲的树,为风找到形体我们在风中对坐,隐蔽行动的特征。
峡谷展开岩石在起伏,所有的事物在起伏我们全身颤抖一切变得不再肯定。
我们病毒般被风扬起,吹来卷去有时候,一阵风就改变我们一生的走向风是我们心灵世界的自然谁都为风所掳掠。
谁都用风掳掠别人。
风使我们逆来顺受秋天来临,某个女人飘临这个季节。
温柔喧响的风把我变成疲竭的蛾子,经过洗礼的蛾子。
我缓缓醒来在一片坠落的叶子上找到天空。
拉开灯,光充满房间在我们的感觉中光似乎隐藏在黑暗中忽然爆发我们的呼吸变得明晃晃的光给空气以颜色并等于空气的体积光在地板上,沙发上获得形状。
光停在这些事物上仿佛它们的表情你的肢体停在那里如同灯罩聚拢光你的皮肤雪白地摩擦着光光在一颗黑痣上明亮,具体我们感到光的力量如同死去的鱼漂在水面感觉到水。
我们在光里泅渡,漂流亮闪闪地呼吸,目光传递着光直到另一种光从深处点亮光被接通,消灭拉开灯,一切因为我们的照耀而真实光是那种被我们照亮的东西而所谓黑暗,是我们的视觉对某些事物的熄灭。
有时候,一个简单的道具就把我们的诚实降低为一场表演譬如阳光在桔黄的窗帘上同一,使窗帘更厚使我如置身灯光下的舞台我走向你。
唯一的玻璃从你眼中消失。
我的盼望被你绸质桔黄的态度出卖我的惊愕夸张表面。
窗帘绉折着很像风在上面走动的样子窗帘有力地垂挂下来我转身面对窗帘,窗外一个真实的世界面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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