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伴侣的古诗大全

岁华头上不能惊,唯有交亲眼更明。
皓皓月常因坐看,深深酒不为愁倾。
苟於心上无先觉,却似人间小后生。
欲约何人为伴侣,江湖泛去一舟轻。
方帽卫寒,重检校、旧时农圃。
荒三径、不知何许。
但姑苏台下,有苍然平楚。
人笑此翁,又来访古。
况五湖、元自有,扁舟祖武。
记沧洲、白鸥伴侣。
叹年来、孤负了,一蓑烟雨。
寂寞暮潮,唤回棹去。
春气侵脾久在床,开门桃李著泥香。
牛鸣颇觉西湖近,凤去长怜北榭荒。
欲出老人无伴侣,退归诸子解农桑。
南邻约卖千竿竹,拄杖穿林看笋长。
西都风物汉唐余,天作溪山养退居。
盈尺好花扶几杖,拂天修竹倚庭除。
白头伴侣谁犹健,率意壼飧久已疏。
我欲试求三亩宅,从公它日赋归欤。
国老无心岂为身,五年朝谒慰簪绅。
元臣事业通三世,旧将威名服四邻。
遍阅后生真有道,欲谈前事恐无人。
比公惟有凌云桧,岁岁何妨雨露新。
齐鲁元勋古太师,寂寥千载恐无之。
昔归暂缩经邦手,复起还当问道时。
入谒何曾须掖侍,到家依旧拥旌麾。
孔公灵寿固应在,秋晚香山访佛祠。
西都风物汉唐余,天作溪山养退居。
盈尺好花扶几杖,拂天修竹倚庭除。
白头伴侣谁犹健,率意壶食久已疏。
至乐存要眇,失易求之难。
昔从周道衰,畴人旷其官。
声律久无师,文字多缺漫。
仁皇闵崩坏,广庭集危冠。
纷纭门笔舌,异论谁能殚。
或欲徇陈迹,竅厚潜锼剜。
或欲立私意,妄取旧史刊。
古今互龃龉,大抵皆欺谰。
景仁信其说,墨守不可干。
贱子欲面从,谁与换胆肝。
必求此议决,深谷为崇峦。
何如两置之,度就中和看。
天地育万物,生成适暄寒。
圣人保四海,皇极至阜安。
乐理亦如此,炳烯犹朱丹。
啴缓与噍杀,折衷遗两端。
兹道敬不由,芒刃难婴髋。
鲁乐最为备,雍彻施三桓。
齐韶犹肄习,太公避陈完。
唐民听伴侣,不复含悲酸。
乃知乐有源,钟鼓皆波澜。
昨者清明初,榆火始改钻。
景仁从许来,倾都咸聚观。
诸公竞邀迓,非独惜春残。
议乐不复对,书夕且穷欢。
来时桃李农,去日勺药兰。
三旬只须臾,驶若阪上丸。
轘辕逢雨别,惝恍归骑单。
东西步步远,回首祝加餐。
仍冀勉中和,心广体自胖。
更不成愁,何曾是醉,豆花雨后轻阴。
似此心情自可,多了闲吟。
秋在西楼西畔,秋较浅、不似情深。
夜可月,为谁瘦小,尘镜羞临。
弹筝,旧家伴侣,记雁啼秋水,下指成音。
听未稳、当时自误,又况如今。
那是柔肠易断,人间事、独此难禁。
雕笼近,数声别似春禽。
小筑幽深无伴侣,默坐忘言时独许。
百年心事付闲云,一卷仙经还太古。
凉飙霁雨。
万叶吟秋,团团翠深红聚。
芳桂月中来,应是染、仙禽顶砂匀注。
晴光助绛色,更都润、丹霄风露。
连朝看、枝间粟粟,巧裁霞缕。
烟姿照琼宇。
上苑移时,根连海山佳处。
回看碧岩边,薇露过,残黄韵低尘污。
诗人谩自许。
道曾向、蟾宫折取。
斜枝戴,惟称瑶池伴侣。
水西云北,记前回同载,高阳伴侣。
一色荷花香十里,偷把秋期频数。
脆管排云,轻桡喷雪,不信催诗雨。
碧筒呼酒,秀笺题遍新句。
谁念病损文园,岁华摇落,事与孤鸿去。
露井邀凉吹短发,梦入苹洲菱浦。
暗草飞萤,乔枝翻鹊,看月山中住。
一声清唱,醉乡知有仙路。
归心已动不容留,多谢君恩许退休。
虽喜溪山归似旧,却惊岁月去如流。
门前已是开三径,湖上何妨具一舟。
莫道此时无伴侣,得公足可共遨游。
老去肖阴能几休,只求适意不求多。
消除旧恨凭三盏,断送余生付一蓑。
风月情怀虽已灭,渔樵伴侣尚相过。
师来好趁荷花盛,我欲同游击棹歌。
重唤松江渡。
叹垂虹亭下,销磨几番今古。
依旧四桥风景在,为问坡仙甚处。
但遗爱、沙边鸥鹭。
天水相连苍茫外,更碧云、去尽山无数。
潮正落,日远暮。
十年到此长凝伫。
恨无人、与共秋风,鲙丝莼缕。
小转朱弦弹九奏,拟致湘妃伴侣。
俄皓月、飞来烟渚。
恍若乘槎河汉上,怕客星、犯斗蛟龙怒。
歌欸乃,过江去。
仆本山野人,渔樵共居处。
小年学父诗,用心亦良苦。
搜索空虚腹,缀缉艰辛语。
糊口走四方,白头无伴侣。
前年得严粲,今年得严羽。
我自得二严,牛铎谐钟吕。
粲也苦吟身,束之以簪组。
遍参百家体,终乃师杜甫。
羽也天姿高,不肯事科举。
风雅与骚些,历历在肺腑。
持论伤太高,与世或龃龉。
长歌激古风,自立一门户。
二严我所敬,二严亦我与。
我老归故山,残年能几许。
平生五百篇,无人为之主。
零落天地间,未必是尘土。
再拜祝二严,为我收拾取。
夜色娟娟皎月,梅玉供春绪。
不使铅华点缀,超出精神淡伫。
休妒残英如雨。
清香眷恋,只恐随风满路。
散无数。
江亭暮。
鸣佩语。
正值匆匆乍别,天远瑶池缟毂,好趁飞琼去。
忍孤负、瑶台伴侣。
琼肌瘦尽,庾岭零落,空怅望、动情处。
画角哀时暗度。
参横向晓,吹入深沈院宇。
西方清泰国,元自是吾家。
宝树千般乐,金池四色花。
同游诸伴侣,一别风年年。
有意重归去,途程本不赊。
正落花时节,憔悴东风,绿满愁痕。
悄客梦惊呼伴侣,断鸿有约,回泊归云。
江空共道惆怅,夜雨隔篷闻。
尽世外纵横,人间恩怨,细酌重论。
叹他乡异县,渺旧雨新知,历落情真。
匆匆那忍别,料当君思我,我亦思君。
人生自非麋鹿,无计久同群。
此去重销魂,黄昏细雨人闭门。
世味从前已备尝,重罹世难转凄伤。
肯希逸骥能千里,最善灵龟解六藏。
览胜每寻清伴侣,观山另是好心肠。
年逾七十唯求死,便不埋时也不妨。
雪莱雪莱
月像一位瘦弱苍白的濒死女子蒙着轻罗面纱,凭迷糊脑子里朦胧而虚妄狂乱的胡思乱想领着她步履蹒跚地走出闺房——月亮升起在唆黑的东方天边,只是寒碜的白蒙蒙一片。
致月亮一你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莫非倦于攀登高空、凝望大地?
你置身在星辰之间,恰似异乡的游子,没有伴侣,——永远亏盈交替,象一只忧伤的眼睛,寻不到值得长久眷恋的物体?
二你是精灵选中的姐妹,她对你凝视,直至产生怜悯……
不幸的失群的孤客!谁教你抛弃了旧侣,拆散了阵字,流落到这水国底绝塞,拼若寸磔的愁肠,泣诉那无边的酸楚?
啊!从那浮云底密幕里,进出这样的哀音;这样的痛苦!这样的热情!孤寂的流落者!不须叫喊得哟!你那沉细的音波,在这大海底惊雷里,还不值得那涛头上溅落的一粒浮沤呢!可怜的孤魂啊!更不须向天回首了。
天是一个无涯的秘密,一幅蓝色的谜语,太难了,不是你能猜破的。
也不须向海低头了。
这辱骂高天的恶汉,他的咸卤的唾沫不要渍湿了你的翅膀,粘滞了你的行程!流落的孤禽啊!到底飞住哪里去呢?
那太平洋底彼岸,可知道究竟有些什么?啊!那里是苍鹰底领土--那鸷悍的霸王啊!他的锐利的指爪,已撕破了自然底面目,建筑起财力底窝巢。
那里只有钢筋铁骨的机械,喝醉了弱者底鲜血,吐出些罪恶底黑烟,涂污我太空,闭熄了日月,教称飞来不知方向,息去又没地藏身啊!流落的失群者啊!到底要往哪里去?
随阳的鸟啊!光明底追逐者啊!不信那腥臊的屠场,黑黯的烟灶.竟能吸引你的踪迹!归来罢,失路的游魂!归来参加你的伴侣,补足他们的阵列!他们正引着颈望你呢。
归来偃卧在霜染的芦林里,那里有校猎的西风,将茸毛似的芦花,铺就了你的的床褥来温暖起你的甜梦。
归来浮游在温柔的港溆里,那里方是你的浴盆。
归来徘徊在浪舐的平沙上趁着溶银的月色,婆婆着戏弄你的幽影。
归来罢,流落的孤禽!与其尽在这水国底绝塞,拼着寸磔的愁肠,泣诉那无边的酸楚,不如擢翅回身归去罢!啊!但是这不由分说的狂飙挟着我不息地前进;我脚上又带着了一封信,我怎能抛却我的使命,由着我的心性回身擢翅归去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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