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永远的古诗大全

山北东西寺,高人永远师。
来游亦前定,回首独移时。
社散白莲尽,山空玄鹤悲。
何年陶靖节,溪上送行迟。
溪上浮花片片轻,溯流登岸得山行。
僧房幽绝云居小,春日阴睛野色明。
永远林栖真有道,溺沮耕养亦忘情。
此身此意何年遂,空使常谈笑老生。
雪莱雪莱
泉水总是向河水汇流,河水又汇入海中,天宇的轻风永远融有一种甜蜜的感情;世上哪有什么孤零零?
万物由于自然律都必融汇于一种精神。
何以你我却独异?
你看高山在吻着碧空,波浪也相互拥抱;你曾见花儿彼此不容:姊妹把弟兄轻蔑?
陽光紧紧地拥抱大地,月光在吻着海波:但这些接吻又有何益,要是你不肯吻我?
雪莱雪莱
那时刻永远逝去了,孩子!”1那时刻永远逝去了,孩子!它已沉没,僵涸,永不回头!我们望着往昔,不禁感到惊悸:希望底陰魂正凄苍、悲泣;是你和我,把它哄骗致死,在生之幽暗的河流。
2我们望着的那川流已经滚滚而去,从此不再折回;但我们却立于一片荒凉的境地,象是墓碑在标志已死的希望和恐惧:呵,生之黎明已使它们飞逝、隐退。
雪莱雪莱
长逝的时流有如一个死去好友的鬼魂,呵,长逝的时流。
是一段永远沉寂的乐音,一片希望,去了不再回首,如此甜蜜的爱情,但不持久,这是你,长逝的时流。
有过多少甜蜜的美梦,埋在长逝的时流中;不管那是忧愁还是欢快:每天都向前投下一个幻影使我们愿望它能够长存——在长逝的时流中。
有过悔恨,惋惜,甚至怨责,怨责长逝的时流。
仿佛一个父亲凝视着爱子的尸体,直到最后,美,和记忆一样,漾在心头,漾自长逝的时流。
雪莱雪莱
月像一位瘦弱苍白的濒死女子蒙着轻罗面纱,凭迷糊脑子里朦胧而虚妄狂乱的胡思乱想领着她步履蹒跚地走出闺房——月亮升起在唆黑的东方天边,只是寒碜的白蒙蒙一片。
致月亮一你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莫非倦于攀登高空、凝望大地?
你置身在星辰之间,恰似异乡的游子,没有伴侣,——永远亏盈交替,象一只忧伤的眼睛,寻不到值得长久眷恋的物体?
二你是精灵选中的姐妹,她对你凝视,直至产生怜悯……
雪莱雪莱
1你记着,艾林!在你忍辱的海岛夏日也曾经在一片绿夜上微笑,风在摇摆着谷田,同时掠过了你海上的急旋而起伏的海涛!你是一棵树,将丰盛、和平与美隐蔽过大西洋的亲昵的海水,而如今,花已雕残,那投过浓荫的树叶也已枯干;只见冰冷的手在摘它的枯果,那寒气直使树根也为之萎缩。
2艾林呵,我可以站在你的海边,计算那涌来的不断冲击在沙滩上的浪涛,每一波就象是时间”巨人手执的一只斧子,不断破开永恒”底界限;行进吧,巨人,继续征服;永远寂寞地行进!在你无声的步履下多少邦国覆没了,那几千年来不畏风霜和雷电的金字塔,也已在你的残踏下化为虚无。
还有那君王,唯有他独自辉煌,也不过是冬季活一天的苔藓,你轻轻一步就使他化为尘土。
你真是所向无敌呵,时间;一切对你让步,除了坚定为善的意志”——那心灵神圣的同情:只有它始于你之前,又存在于你之后。
雪莱雪莱
1扑灭你眼中悲哀的光焰吧,少女,这光焰在你疲惫的眼中挣扎;要敢于从命运的废墟借取决心,你应该坚韧不拔;因为朝霞迸射的金光万道,也未必有如此之灿烂华美,像你身上的那一片光华闪耀,那不可遮蔽、最美的光辉。
2然而是否断了,那命运之线——它曾将你可爱的灵魂与幸运缚在一起?
它竟把你仍在如此无情的世间,让你柔肠寸断,悲伤不已?
可是,你,哀痛欲绝的美人,虽然喝着悲哀的苦酒,且梦想吧,你将遇见你所爱的人,在天堂里,永远不再分手。
3像你所怀抱的如此美好的梦想,我也甘愿拿生命来交换;我将含笑做一个殉道者而死亡,对着那爱情的不流血的神龛。
为了心底的宝藏,你愿以身殉;如果我也拥有如此珍贵的宝藏,我决不愿拿它换取高龄,换取干瘪的两颊和白发苍苍。
雪莱雪莱
1在芸芸众生的人海里,你敢否与世隔绝,独善其身?
任周围的人们闹腾,你却漠不关心;冷落,估计,像一朵花在荒凉的沙漠里,不愿向着微风吐馨?
2即使一个巴利阿人在印度丛林中,孤单、瘦削、受尽同胞的厌恶,他的命运之杯虽苦,犹胜似一个不懂得爱的可怜虫:背着致命的负荷,贻害无穷,那永远摆脱不了的担负。
3他微笑——这是悲哀的最严厉的讽刺;他说话——冷冷的言词,不是从灵魂流露,他和别人一样行动,吃着美味的食物;——然而,然而他盼望——虽然又害怕——死;他渴望抵达,虽然又像要逃避那灰色生涯的最终的归宿。
一对龙烛已烧得只剩光杆两枝,却又借回已流出的浓泪底余脂,牵延着欲断不断的的弥留的残火,在夜底喘息里无效地抖擞振作。
杯盘狼籍在案上,酒坛睡倒在地下,醉客散了,如同散阵投巢的乌鸦;只那醉得最很,醉得如泥的李青莲他越浮得高,越缩越小;颜色越褪淡了,直到后来,竟变成银子样的白的亮--于是全世界都浴着伊的晶光。
簇簇的花影也次第分明起来,悄悄爬到人脚下偎着,总躲不开--象个小狮子狗儿睡醒了摇摇耳朵又移到主人身边懒洋洋地睡着。
诗人自身的影子,细长得可怕的一条,竟拖到五步外的栏杆上坐起来了。
从叶缝里筛过来的银光跳荡,啮着环子的兽面蠢似一朵缩菌,也鼓着嘴儿笑了,但总笑不出声音。
桌上一切的器皿,接受复又反射那闪灼的光芒,又好象日下的盔甲。
这段时间中,他通身的知觉都已死去,那被酒催迫了的呼吸几乎也要停驻;两眼只是对着碧空悬着的玉盘,对着他尽看,看了又看,总看不倦。
啊!美呀!”他叹道:清寥的美!莹澈的美!宇宙为你而存吗?
你为宇宙而在?
哎呀!怎么总是可望而不可即!月儿呀月儿!难道我不应该爱你?
难道我们永远便是这样隔着?
月儿,你又总爱涎着脸皮跟着我;等我被你媚狂了,要拿你下来,却总攀你不到。
唉!这样狠又这样乖!月啊!你怎同天帝一样地残忍!我要白日照我这至诚的丹心,狰狞的怒雷又砰訇地吼我;我在落雁峰前几次朝拜帝座,额撞裂了,嗓叫破了,阊阖还不开。
吾爱啊!帝旁擎着雉扇的吾爱!你可能问帝,我究犯了那条天律?
把我谪了下来,还不召我回去?
帝啊!帝啊!我这罪过将永不能赎?
帝呀!我将无期地囚在这痛苦之窟?
”又圆又大的热泪滚向膨胀的胸前,却有水银一般地沉重与灿烂;又象是刚同黑云碰碎了的明月溅下来点点的残屑,眩目的残屑。
帝啊!既遣我来,就莫生他们!”他又讲,他们,那般妖媚的狐狸,猜狠的豺狼!我无心作我的诗,谁想着骂人呢?
他们小人总要忍心地吹毛求疵,说那是讥诮伊的。
哈哈!这真是笑话!他是个什么人?
他是个将军吗?
将军不见得就不该替我脱靴子。
唉!但是我为什么要作那样好的诗?
这岂不自作的孽,自招的罪?
……那里?
我那里配得上谈诗?
不配,不配;谢玄晖才是千古的大诗人呢!--那吟‘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的谢将军,诗既作的那样好--真好!--但是那里象我这样地坎坷潦倒?
”然后,撑起胸膛,他长长地叹了一声。
只自身的影子点点头,再没别的同情?
这叹声,便似平远的沙汀上一声鸟语,叫不应回音,只悠悠地独自沉没,终于无可奈何,被宽嘴的寂静吞了。
啊‘澄江净如练,’这种妙处谁能解道?
记得那回东巡浮江底一个春天,--两岸旌旗引着腾龙飞虎回绕碧山,--果然如是,果然是白练满江……唔?
又讲起他的事了?
冤枉啊!冤枉!夜郎有的是酒,有的是月,我岂怨嫌?
但不记得那天夜半,我被捉上楼船!我企望谈谈笑笑,学着仲连安石们,替他们解决些纷纠,扫却了胡尘。
哈哈!谁又知道他竟起了野心呢?
哦,我竟被人卖了!但一半也怪我自身?
”这样他便将那成灰的心渐渐扇着,到底又得痛饮一顿,浇熄了愁底火,谁知道这愁竟象田单底火牛一般:热油淋着:狂风扇着,越奔火越燃,毕竟谁烧焦了骨肉,牺牲了生命,那束刃的采帛却焕成五色的龙文:如同这样,李白那煎心烙肺的愁焰,也便烧得他那幻象底轮子急转,转出了满牙齿上攒着的丽藻春葩”。
于是他又讲,月儿!若不是你和他,”手指着酒壶,若不是你们的爱护,我这生活可不还要百倍地痛苦?
啊!可爱的酒!自然赐给伊的骄子--诗人底恩俸!啊,神奇的射愁底弓矢!开启琼宫底管钥!琼宫开了:那里有鸣泉漱石,玲鳞怪羽,仙花逸条;又有琼瑶的轩馆同金碧的台榭;还有吹不满旗的灵风推着云车,满载霓裳缥缈,彩佩玲珑的仙娥,给人们颁送着驰魂宕魄的天乐。
啊!是一个绮丽的蓬莱底世界,被一层银色的梦轻轻地锁着在!啊!月呀!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当我看你看得正出神的时节,我只觉得你那不可思议的美艳,已经把我全身溶化成水质一团,然后你那提挈海潮底全副的神力,把我也吸起,浮向开遍水钻花的碧玉的草场上;这时我肩上忽展开一双翅膀,越张越大,在空中徘徊,如同一只大鹏浮游于八极之表。
哦,月儿,我这时不敢正眼看你了!你那太强烈的光芒刺得我心痛。
……忽地一阵清香搅着我的鼻孔,我吃了一个寒噤,猛开眼一看,……哎呀!怎地这样一副美貌的容颜!丑陋的尘世!你那有过这样的副本?
啊!布置得这样调和,又这般端正,竟同一阕鸾凤和鸣底乐章一般!哦,我如何能信任我的这双肉眼?
我不相信宇宙间竟有这样的美!啊,大胆的我哟,还不自惭形秽,竟敢现于伊前!--啊!笨愚呀糊涂!--这时我只觉得头昏眼花,血凝心冱;我觉得我是污烂的石头一块,被上界底清道夫抛掷了下来,掷到一个无垠的黑暗的虚空里,坠降,坠降,永无着落,永无休止!月儿初还在池下丝丝柳影后窥看,象沐罢的美人在玻璃窗口晾发一般;于今却已姗姗移步出来,来到了池西;夜颸底私语不知说破了什么消息,池波一皱,又惹动了伊娴静的微笑。
沉醉的诗人忽又战巍巍地站起了,东倒西歪地挨到池边望着那晶波。
他看见这月儿,他不觉惊讶地想着:如何这里又有一个伊呢?
奇怪!奇怪!难道天有两个月,我有两个爱?
难道刚才伊送我下来时失了脚,掉在这池里了吗?
--这样他正疑着……他脚底下正当活泼的小涧注入池中,被一丝刚劲的菖蒲鲠塞了喉咙,便咯咯地咽着,象喘不出气的呕吐。
他听着吃了一惊,不由得放声大哭:哎呀!爱人啊!淹死了,已经叫不出声了!”他翻身跳下池去了,便向伊一抱,伊已不见了,他更惊慌地叫着,却不知道自己也叫不出声了!他挣扎着向上猛踊,再昂头一望,又见圆圆的月儿还平安地贴在天上。
他的力已尽了,气已竭了,他要笑,笑不出了,只想道:我已救伊上天了!”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不确定的明天,一个不知道的未来。
——李宫俊(原创)不要小看人,因为有一天那个被你小看的人,可能会比你成功。
——李宫俊(原创)我终于懂了,原来你只是习惯对我好,不带感情的对我好。
——李宫俊(原创)你懂了爱,就会明白什么是恨;你若还恨,就代表了你依然爱。
——李宫俊(原创)如果有好感,那就是喜欢,如果这种好感经得起考验,那就是爱。
—李宫俊(原创)若你被现实拖着走,请向幻想求救,它虽不长久,可是它幸福。
——李宫俊(原创)请给我一个不会松开的拥抱,或者对着我的心窝重重的刺一刀。
——李宫俊(原创)我有一玫瑰园,那里有各色玫瑰,没有她,没有我,只有玫瑰。
——李宫俊(原创)不要试图挽留一个要走的人,你用什么挽留她,她就会带走什么。
——李宫俊(原创)那一刻,你就站在我面前。
我多么想对你说一句:吃俺老孙一棒!——李宫俊(原创)我最不能容忍的三件事。
一,肚子饿。
二,没吃的。
三,菜不够。
——李宫俊(原创)同样的巴士,同样的位置,却坐着不同的人,带着不同的回忆。
——李宫俊(原创)等待,并非执拗。
只是我也很好奇,想看一下,我是有多喜欢你。
——李宫俊(原创)如果有好感,那就是喜欢,如果这种好感经得起考验,那就是爱。
——李宫俊(原创)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了,那请你放手,让你自己有机会再爱别人。
——李宫俊(原创)我就这么说说笑笑过日子,但似乎别人都一个个假装活得很认真。
——李宫俊(原创)不要看不起任何人,因为每个人都在为了守护自己爱的人与东西。
——李宫俊(原创)因为喜欢,所以开始/因为得到,所以安心/因为习惯,所以忽略。
——李宫俊(原创)你永远看不清戴着面具的人,因为他们永远都有不同面具可以替换。
——李宫俊(原创)一个人其实也很好;不过是寂寞时没人拥抱;不过是孤单时没人依靠。
——李宫俊(原创)你说:如果她爱你,她肯定会回来。
我说:如果她爱我,她肯定不会走。
——李宫俊(原创)
没有命中注定的结局,只有不够努力的过程。
——李宫俊
与其抱头痛哭,不如强颜欢笑。
起码,能体面些。
——李宫俊
不是你的东西不要拿,也不要去幻想,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李宫俊
若不身在其中,何来感同身受。
——李宫俊
我的记忆是忠实于我的忠实甚于我最好的友人,它生存在燃着的烟卷上,它生存在绘着百合花的笔杆上,它生存在破旧的粉盒上,它生存在颓垣的木莓上,它生存在喝了一半的酒瓶上,在撕碎的往日的诗稿上,在压干的花片上,在凄暗的灯上,在平静的水上,在一切有灵魂没有灵魂的东西上,它在到处生存着,像我在这世界一样。
它是胆小的,它怕着人们的喧嚣,但在寂廖时,它便对我来作密切的拜访。
它的声音是低微的,但它的话却很长,很长,很长,很琐碎,而且永远不肯休;它的话是古旧的,老讲着同样的故事,它的音调是和谐的,老唱着同样的曲子,有时它还模仿着爱娇的少女的声音,它的声音是没有气力的,而且还挟着眼泪,夹着太息。
它的拜访是没有一定的,在任何时间,在任何地点,时常当我已上床,朦胧地想睡了;或是选一个大清早,人们会说它没有礼貌,但是我们是老朋友。
它是琐琐地永远不肯休止的,除非我凄凄地哭了,或者沉沉地睡了,但是我永远不讨厌它,因为它是忠实于我的。
如果我死在这里,朋友啊,不要悲伤,我会永远地生存在你们的心上。
你们之中的一个死了,在日本占领地的牢里,他怀着的深深仇恨,你们应该永远地记忆。
当你们回来,从泥土掘起他伤损的肢体,用你们胜利的欢呼把他的灵魂高高扬起。
然后把他的白骨放在山峰,曝着太阳,沐着飘风:在那暗黑潮湿的土牢,这曾是他唯一的美梦。
八重子是永远地忧郁着的,我怕她会郁瘦了她的青春。
是的,我为她的健康挂虑着,尤其是为她的沉思的眸子。
发的香味是簪着辽远的恋情,辽远到要使人流泪;但是要使她欢喜,我只能微笑,只能像幸福者一样地微笑。
因为我要使她忘记她的孤寂,忘记萦系着她的渺茫的乡思,我要使她忘记她在走着无尽的、寂寞的、凄凉的路。
而且在她的唇上,我要为她祝福,为我的永远忧郁着的八重子,我愿她永远有着意中人的脸,春花的脸,和初恋的心。
如果生命的春天重到,古旧的凝冰都哗哗地解冻,那时我会再看见灿烂的微笑,再听见明朗的呼唤--这些迢遥的梦。
这些好东西都决不会消失,因为一切好东西都永远存在,它们只是像冰一样凝结,而有一天会像花一样重开。
我的记忆是忠实于我的忠实甚于我最好的友人,它生存在燃着的烟卷上,它生存在绘着百合花的笔杆上,它生存在破旧的粉盒上,它生存在颓垣的木莓上,它生存在喝了一半的酒瓶上,在撕碎的往日的诗稿上,在压干的花片上,在凄暗的灯上,在平静的水上,在一切有灵魂没有灵魂的东西上,它在到处生存着,像我在这世界一样。
它是胆小的,它怕着人们的喧嚣,但在寂廖时,它便对我来作密切的拜访。
它的声音是低微的,但它的话却很长,很长,很长,很琐碎,而且永远不肯休;它的话是古旧的,老讲着同样的故事,它的音调是和谐的,老唱着同样的曲子,有时它还模仿着爱娇的少女的声音,它的声音是没有气力的,而且还挟着眼泪,夹着太息。
它的拜访是没有一定的,在任何时间,在任何地点,时常当我已上床,朦胧地想睡了;或是选一个大清早,人们会说它没有礼貌,但是我们是老朋友。
它是琐琐地永远不肯休止的,除非我凄凄地哭了,或者沉沉地睡了,但是我永远不讨厌它,因为它是忠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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