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悲剧的古诗大全

叶芝叶芝
我听到歇斯底里的女人们声称,她们已腻了调色板和提琴弓,腻了那永远是欢乐的诗人;因为每一个人都懂,至少也应该懂,如果不采取严厉的行动,飞船和飞机就会出现在天空,像比利王那样投掷炸弹,最后,城镇夷平,废墟重重。
大家都在扮演他们的悲剧,哈姆雷特和李尔,大摇大摆,这是奥菲莉亚,那是科德莉亚;他们,如果最后一幕的时候还在——那巨大的幕布即将降落——要无愧于戏中辉煌的角色,就不要中断他们的台词痛哭。
他们明白哈姆雷特和李尔欢乐;欢乐把一切恐惧改变了形状。
一切人都向往过,得到过,又丢掉;灯光熄了,天国在头脑中闪光:悲剧达到了它的最高潮。
虽然哈姆雷特徘徊,李尔狂怒,在成千上万个舞台上,最后一幕全部一下子结束,不能增加一寸,重上半磅。
他们迈步来了,或乘着船,骑着骆驼、马、驴或骡子,古老的文明已经毁完。
他们和他们的智慧再无踪迹:不见卡里马瞿斯的工艺品,他曾摆弄着大理石,仿佛那是青铜;他制出的帷幕,随着吹过角落的海风似乎站起了,真栩栩如生;他的长灯罩像一棵棕榈,细细的柄,只是站立了一日。
一切倒下了又重建,那些重建的人们充满了欢乐。
雕刻在天青石上的是两个中国人,背后还有第三个人,在他们头上飞着一只长脚鸟,一种长生不老的象征;那第三个,无疑是个侍从,手中捧着一件乐器。
天青石上的每一点瑕疵,每一处无意的裂缝或痕,仿佛是瀑布或雪崩,或那依然积雪的坡峰。
虽然樱树和梅树的枝梢准使那些中国人爬向的半山腰的房子无比可爱,而我‘喜欢想象他们坐在那个地方,那里,他们凝视着群山、天空,还有一切悲剧性的景象。
一个人要听悲哀的音乐,娴熟的手指开始演奏,他们皱纹密布的眼睛呵,他们的眼睛,他们古老的、闪烁的眼睛,充满了欢乐。
在我们的世界里,时间是经、空间是纬,细细密密地织出了一连串的悲欢离合,织出了极有规律的阴差阳错。
而在每一个转角,每一个绳结之中其实都有一个秘密的记号,当时的我们茫然不知,却在回首之时,蓦然间发现一切脉络历历在目,方才微笑地领悟了痛苦和忧伤的来处。
在那样一个回首的刹那,时光停留,永不逝去。
在羊齿和野牡丹的荫影里流过的溪涧还正年轻,天空布满云彩,我心中充满你给我的爱与关怀。
印记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肯说那句美丽的誓言不要因为也许会分离就不敢求一次倾心的相遇总有一些什么会留下来的吧留下来作一件不灭的印记好让好让那些不相识的人也能知道我曾经怎样深深地爱过你十字路口如果我真的爱过你我就不会忘记当然我还是得不动声色地走下去说这天气真好风又轻柔还能在斜阳里疲倦地微笑说人生真平凡也没有什么波折和忧愁可是如果我真的爱过你我就不会忘记就是在这个十字路口年轻的你我曾挥手从此分离青青的衣裾我是一条清澈的河流绕过你伫立的沙洲在那个晴朗的夏日有着许多白云的午后你青青的衣裾在风里飘摇倒映在我心中又象一条温柔的水草带着甜蜜的痛楚我频频回顾我将流过不再重回此生将无法与你再相会我知道冬必将来临芦花也会凋尽两岸的悲欢将如云烟只留下群星在遥远的天边在冰封之前我将流入大海而在幽暗的孤寂的海底我会将你想起还有你那还有你那青青的衣裾给青春并不是我愿意这样老去的只是白天黑夜不断地催促将你从我身边夺去到连我伸手也再无法构及的距离悲剧的虚与实其实并不是真的老去若真的老去了此刻再相见时我心中如何还能有轰然的狂喜因此你迟疑着回首时也不是真的忘记若真的忘记了月光下你眼里那能有柔情如许可是又好像并不是真的在意若真的曾经那样思念过又如何能云淡风轻地握手寒喧然后含笑道别静静地目送你再次再次的离我而去山百合与人无争静静地开放一朵芬芳的山百合静静地开放在我的心里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它的洁白只有我的流浪者在孤独的路途上时时微笑地想起它来艺术家你已用泪洗净我的笔好让我在今夜画出满池的烟雨而在心中那个芬芳的角落你为我雕出一朵永不凋谢的荷浮生若梦我爱何者是实何者是空何去何从永远的流浪者你尽管说吧说你爱我或者不爱你尽管去选择那些难懂的字句把它们反反复复地排列开来你尽管说吧列蒂齐亚你的心情我都会明白你尽管变吧变得快乐或者冷漠你尽管去试戴所有的复杂的面具走一些曲折的路你尽管去做吧列蒂齐亚你的心情我都会明白人世间尽管有变迁友朋里尽管有难测的胸怀我只知道列蒂齐亚你是我最初和最后的爱在迢遥的星空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永远的流浪者用漂泊的一生安静地守护在你的幸福和你温柔的心情之外可是列蒂齐亚漂流在恒星的走廊上想你却无法传递流浪者的心情啊列蒂齐亚你可明白。
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
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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