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闪光的古诗大全

这心,犹如一颗过季的苹果,外表不再闪光,果子也由内而外的腐烂了。
人倒是清醒的,胡须不停的生长,跟日子一样飞快。
我跟不上,也就不跟了。
普希金普希金
你看见那个站在峭岩上的少女吗?
穿着白色的衣裳,高临在波涛之上,就是当大海在风暴的烟雾中喧腾,和海岸在嬉戏,就是当雷电的金光时时刻刻用赤红的光芒照亮了她,而风在打击和吹拂她飘荡着的轻纱的时光?
在风暴的烟雾中的大海,在闪光中失掉蔚蓝的天空,都是美丽的;但是相信我吧:就是那个站在峭岩上的少女,她比波浪、天空和风暴,还更漂亮。
叶芝叶芝
我听到歇斯底里的女人们声称,她们已腻了调色板和提琴弓,腻了那永远是欢乐的诗人;因为每一个人都懂,至少也应该懂,如果不采取严厉的行动,飞船和飞机就会出现在天空,像比利王那样投掷炸弹,最后,城镇夷平,废墟重重。
大家都在扮演他们的悲剧,哈姆雷特和李尔,大摇大摆,这是奥菲莉亚,那是科德莉亚;他们,如果最后一幕的时候还在——那巨大的幕布即将降落——要无愧于戏中辉煌的角色,就不要中断他们的台词痛哭。
他们明白哈姆雷特和李尔欢乐;欢乐把一切恐惧改变了形状。
一切人都向往过,得到过,又丢掉;灯光熄了,天国在头脑中闪光:悲剧达到了它的最高潮。
虽然哈姆雷特徘徊,李尔狂怒,在成千上万个舞台上,最后一幕全部一下子结束,不能增加一寸,重上半磅。
他们迈步来了,或乘着船,骑着骆驼、马、驴或骡子,古老的文明已经毁完。
他们和他们的智慧再无踪迹:不见卡里马瞿斯的工艺品,他曾摆弄着大理石,仿佛那是青铜;他制出的帷幕,随着吹过角落的海风似乎站起了,真栩栩如生;他的长灯罩像一棵棕榈,细细的柄,只是站立了一日。
一切倒下了又重建,那些重建的人们充满了欢乐。
雕刻在天青石上的是两个中国人,背后还有第三个人,在他们头上飞着一只长脚鸟,一种长生不老的象征;那第三个,无疑是个侍从,手中捧着一件乐器。
天青石上的每一点瑕疵,每一处无意的裂缝或痕,仿佛是瀑布或雪崩,或那依然积雪的坡峰。
虽然樱树和梅树的枝梢准使那些中国人爬向的半山腰的房子无比可爱,而我‘喜欢想象他们坐在那个地方,那里,他们凝视着群山、天空,还有一切悲剧性的景象。
一个人要听悲哀的音乐,娴熟的手指开始演奏,他们皱纹密布的眼睛呵,他们的眼睛,他们古老的、闪烁的眼睛,充满了欢乐。

笑的是她的眼睛,口唇,和唇边浑圆的旋涡。
艳丽如同露珠,朵朵的笑向贝齿的闪光里躲。
那是笑——神的笑,美的笑;水的映影,风的轻歌。
笑的是她惺松的鬈发,散乱的挨着她的耳朵。
轻软如同花影,痒痒的甜蜜涌进了你的心窝。
那是笑——诗的笑,画的笑:云的留痕,浪的柔波。
回来,或永远走开别这样站在门口如同一尊石像用不期待回答的目光讨论我们之间的一切其实难以想象的并不是黑暗,而是早晨灯光将怎样延续下去或许有彗星出现拖曳着废墟中的瓦砾和失败者的名字让它们闪光、燃烧、化为灰烬回来,我们重建家园或永远走开,象彗星那样灿烂而冷若冰霜摈弃黑暗,又沉溺于黑暗之中穿过连接两个夜晚的白色走廊在回声四起的山谷里你独自歌唱。
我情愿化成一片落叶,让风吹雨打到处飘零;或流云一朵,在澄蓝天,和大地再没有些牵连。
但抱紧那伤心的标志,去触遇没着落的怅惘;在黄昏,夜班,蹑着脚走,全是空虚,再莫有温柔;忘掉曾有这世界;有你;哀悼谁又曾有过爱恋;落花似的落尽,忘了去这些个泪点里的情绪。
到那天一切都不存留,比一闪光,一息风更少痕迹,你也要忘掉了我曾经在这世界里活过。
浅蓝色的夜溢进窗来夏斟得太满萤火虫的小宫灯做着梦梦见唐宫梦见追逐的轻罗小扇梦见另一个夏夜一颗星的葬礼梦见一闪光的伸延与消灭以及你的惊呼我的回顾和片刻的愀然无语。
我是东方的金盔武士我的短剑上有太阳宝石我穿过海洋,没有谁能阻挡我没有一个想象的姐妹假如我有妹妹,我希望象她相像的灵魂都无法分辨她在前,她在后,灵魂在中间长发湿湿的浸透了晨衣她不会让黑发在泉水中散开她住在闪亮的杉木林里每棵树下溪流都薄的发亮迟钝的铁斧在深处敲击老雷公也作过樵夫的工作到处都留下了透银的脚印明澈的天空中也有泥浆乌云象一群怪鸟,栖落在池底她不会在轰响中突然消失她不会害怕我超过自己她不会把红陶瓶举起又放下上面画着胆小的野兽杉木林,只有它日夜闪光一段段组成了水中小路红贝壳是她住所的屋顶她关上了木门,就再不出来密密的篱笆外没有灯火小猴子的尾巴卷成一团在雄獐的呼吸中闪动着什么叹息是火热的,火热的叹息再不要叹息,也不要篱笆生命的流动无始无终赤脚的泉水啊,在湿地上行走薄荷草的影子格外清凉我要清澈地热爱她,如同兄妹如同泉水中同生的小鱼我要把自己分散在敲击之中我要聚成她水面的影子。
抆泪别妻子,登山望归舟。
舟远望不及,岩溜鸣咿嗄。
足繭坐绝顶,晚色忽已稠。
凄其杜宇声,问我胡为留。
抚襟独浩叹,泪下不可收。
三年足别离,此泪良有由。
区区驹隙中,为形役不休。
为形役尚可,为人役何求。
渊明独何人,我乃如拘囚。
亲老方倚门,甘旨谁供羞。
子幼未知学,择师谁与谋。
鬼蜮闪光怪,虎豹嗥昏幽。
世路委丛棘,吾道若缀旒。
岂无知我者,应谓我心忧。
他战累了,躺在旷野休息秋后的战场并不太冷他的头葬在山里,鹰毛覆盖光荣随鹰背苍茫远去这个丑陋的怪物四肢伸在干燥的土上优馆的记忆里他几次清楚地看见自己是斧剑铿锵的闪光奇迹可能就是那时发生的在闪光的中心白天跳进太阳最后的抖动鲜血喷薄的刹那喉咙沉落肚脐恼怒的乳头硬了星星不过是石头肚脐的嘴乳头的眼缄默地张着有如黑夜降临,威武而无声他曾想过没了脑袋怎么办他用庞大的身于想到这些这胸脯起伏的经历超过了头颅峡谷的门关了他看见一个人蠢笨地拨开荆棘枝干上的花朵像雪白的空酒杯落了一地他躺下,睡了血渗进干燥的土里血飘忽地流回他的身体光荣随河水滚滚流去旷野弥漫着野兽轻微的呼吸他身边的斧子、青铜的盾蒙了水以后的事情他没想天上的月亮,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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