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知觉的古诗大全
知觉斯民知觉我,溺饥天下溺饥谁。
志亨不管身穷达,谊正宁论效疾迟。
倒尽玉瓶谈未了,沙头忍泪与君辞。
即席和丁首帅送行诗韵。宋代。魏了翁。 眼明织翠剪新诗,勉我当今尚可为。知觉斯民知觉我,溺饥天下溺饥谁。志亨不管身穷达,谊正宁论效疾迟。倒尽玉瓶谈未了,沙头忍泪与君辞。
仍害及老妻,对床更撼铎。
寒时寒如冰,热后热如灼。
既去还复来,如与我有约。
连日莫能休,尽室皆惊愕。
饮啖一不忺,形骸顿如削。
细思岂无因,良由赋分薄。
本是农家子,只合事耕作。
既已得美民,复有归田乐。
已是无福当,又不知惭怍。
遂至瘧鬼憎,故意来相虐。
作诗告天公,纵我有过恶。
愿天少垂怜,疾痛且潤略。
但速赐之死,莫令我知觉。
一生缠世网,正欲解其缚。
假使寿百年,宁免此一著。
不如早归藏,且免论强弱。
我非畏死人,久已办棺槨。
病中有作·吾年七十五。宋代。吴芾。 吾年七十五,一朝忽患瘧。仍害及老妻,对床更撼铎。寒时寒如冰,热后热如灼。既去还复来,如与我有约。连日莫能休,尽室皆惊愕。饮啖一不忺,形骸顿如削。细思岂无因,良由赋分薄。本是农家子,只合事耕作。既已得美民,复有归田乐。已是无福当,又不知惭怍。遂至瘧鬼憎,故意来相虐。作诗告天公,纵我有过恶。愿天少垂怜,疾痛且潤略。但速赐之死,莫令我知觉。一生缠世网,正欲解其缚。假使寿百年,宁免此一著。不如早归藏,且免论强弱。我非畏死人,久已办棺槨。
一段轻阴,翠铺林薄。
橘内仙翁,棋边公子,共成清乐。
主人有井留车,看席上、云轻柳弱。
斗转檐头,鸡鸣窗外,无人知觉。
柳梢青·空中雨阁。宋代。葛郯。 空中雨阁。一段轻阴,翠铺林薄。橘内仙翁,棋边公子,共成清乐。主人有井留车,看席上、云轻柳弱。斗转檐头,鸡鸣窗外,无人知觉。
汝无血气何知觉,自是诗人想像求。
杨柳·为尔生来体态柔。宋代。陈景沂。 为尔生来体态柔,因情感物寓风流。汝无血气何知觉,自是诗人想像求。
杯盘狼籍在案上,酒坛睡倒在地下,醉客散了,如同散阵投巢的乌鸦;只那醉得最很,醉得如泥的李青莲他越浮得高,越缩越小;颜色越褪淡了,直到后来,竟变成银子样的白的亮--于是全世界都浴着伊的晶光。
簇簇的花影也次第分明起来,悄悄爬到人脚下偎着,总躲不开--象个小狮子狗儿睡醒了摇摇耳朵又移到主人身边懒洋洋地睡着。
诗人自身的影子,细长得可怕的一条,竟拖到五步外的栏杆上坐起来了。
从叶缝里筛过来的银光跳荡,啮着环子的兽面蠢似一朵缩菌,也鼓着嘴儿笑了,但总笑不出声音。
桌上一切的器皿,接受复又反射那闪灼的光芒,又好象日下的盔甲。
这段时间中,他通身的知觉都已死去,那被酒催迫了的呼吸几乎也要停驻;两眼只是对着碧空悬着的玉盘,对着他尽看,看了又看,总看不倦。
啊!美呀!”他叹道:清寥的美!莹澈的美!宇宙为你而存吗?
你为宇宙而在?
哎呀!怎么总是可望而不可即!月儿呀月儿!难道我不应该爱你?
难道我们永远便是这样隔着?
月儿,你又总爱涎着脸皮跟着我;等我被你媚狂了,要拿你下来,却总攀你不到。
唉!这样狠又这样乖!月啊!你怎同天帝一样地残忍!我要白日照我这至诚的丹心,狰狞的怒雷又砰訇地吼我;我在落雁峰前几次朝拜帝座,额撞裂了,嗓叫破了,阊阖还不开。
吾爱啊!帝旁擎着雉扇的吾爱!你可能问帝,我究犯了那条天律?
把我谪了下来,还不召我回去?
帝啊!帝啊!我这罪过将永不能赎?
帝呀!我将无期地囚在这痛苦之窟?
”又圆又大的热泪滚向膨胀的胸前,却有水银一般地沉重与灿烂;又象是刚同黑云碰碎了的明月溅下来点点的残屑,眩目的残屑。
帝啊!既遣我来,就莫生他们!”他又讲,他们,那般妖媚的狐狸,猜狠的豺狼!我无心作我的诗,谁想着骂人呢?
他们小人总要忍心地吹毛求疵,说那是讥诮伊的。
哈哈!这真是笑话!他是个什么人?
他是个将军吗?
将军不见得就不该替我脱靴子。
唉!但是我为什么要作那样好的诗?
这岂不自作的孽,自招的罪?
……那里?
我那里配得上谈诗?
不配,不配;谢玄晖才是千古的大诗人呢!--那吟‘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的谢将军,诗既作的那样好--真好!--但是那里象我这样地坎坷潦倒?
”然后,撑起胸膛,他长长地叹了一声。
只自身的影子点点头,再没别的同情?
这叹声,便似平远的沙汀上一声鸟语,叫不应回音,只悠悠地独自沉没,终于无可奈何,被宽嘴的寂静吞了。
啊‘澄江净如练,’这种妙处谁能解道?
记得那回东巡浮江底一个春天,--两岸旌旗引着腾龙飞虎回绕碧山,--果然如是,果然是白练满江……唔?
又讲起他的事了?
冤枉啊!冤枉!夜郎有的是酒,有的是月,我岂怨嫌?
但不记得那天夜半,我被捉上楼船!我企望谈谈笑笑,学着仲连安石们,替他们解决些纷纠,扫却了胡尘。
哈哈!谁又知道他竟起了野心呢?
哦,我竟被人卖了!但一半也怪我自身?
”这样他便将那成灰的心渐渐扇着,到底又得痛饮一顿,浇熄了愁底火,谁知道这愁竟象田单底火牛一般:热油淋着:狂风扇着,越奔火越燃,毕竟谁烧焦了骨肉,牺牲了生命,那束刃的采帛却焕成五色的龙文:如同这样,李白那煎心烙肺的愁焰,也便烧得他那幻象底轮子急转,转出了满牙齿上攒着的丽藻春葩”。
于是他又讲,月儿!若不是你和他,”手指着酒壶,若不是你们的爱护,我这生活可不还要百倍地痛苦?
啊!可爱的酒!自然赐给伊的骄子--诗人底恩俸!啊,神奇的射愁底弓矢!开启琼宫底管钥!琼宫开了:那里有鸣泉漱石,玲鳞怪羽,仙花逸条;又有琼瑶的轩馆同金碧的台榭;还有吹不满旗的灵风推着云车,满载霓裳缥缈,彩佩玲珑的仙娥,给人们颁送着驰魂宕魄的天乐。
啊!是一个绮丽的蓬莱底世界,被一层银色的梦轻轻地锁着在!啊!月呀!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当我看你看得正出神的时节,我只觉得你那不可思议的美艳,已经把我全身溶化成水质一团,然后你那提挈海潮底全副的神力,把我也吸起,浮向开遍水钻花的碧玉的草场上;这时我肩上忽展开一双翅膀,越张越大,在空中徘徊,如同一只大鹏浮游于八极之表。
哦,月儿,我这时不敢正眼看你了!你那太强烈的光芒刺得我心痛。
……忽地一阵清香搅着我的鼻孔,我吃了一个寒噤,猛开眼一看,……哎呀!怎地这样一副美貌的容颜!丑陋的尘世!你那有过这样的副本?
啊!布置得这样调和,又这般端正,竟同一阕鸾凤和鸣底乐章一般!哦,我如何能信任我的这双肉眼?
我不相信宇宙间竟有这样的美!啊,大胆的我哟,还不自惭形秽,竟敢现于伊前!--啊!笨愚呀糊涂!--这时我只觉得头昏眼花,血凝心冱;我觉得我是污烂的石头一块,被上界底清道夫抛掷了下来,掷到一个无垠的黑暗的虚空里,坠降,坠降,永无着落,永无休止!月儿初还在池下丝丝柳影后窥看,象沐罢的美人在玻璃窗口晾发一般;于今却已姗姗移步出来,来到了池西;夜颸底私语不知说破了什么消息,池波一皱,又惹动了伊娴静的微笑。
沉醉的诗人忽又战巍巍地站起了,东倒西歪地挨到池边望着那晶波。
他看见这月儿,他不觉惊讶地想着:如何这里又有一个伊呢?
奇怪!奇怪!难道天有两个月,我有两个爱?
难道刚才伊送我下来时失了脚,掉在这池里了吗?
--这样他正疑着……他脚底下正当活泼的小涧注入池中,被一丝刚劲的菖蒲鲠塞了喉咙,便咯咯地咽着,象喘不出气的呕吐。
他听着吃了一惊,不由得放声大哭:哎呀!爱人啊!淹死了,已经叫不出声了!”他翻身跳下池去了,便向伊一抱,伊已不见了,他更惊慌地叫着,却不知道自己也叫不出声了!他挣扎着向上猛踊,再昂头一望,又见圆圆的月儿还平安地贴在天上。
他的力已尽了,气已竭了,他要笑,笑不出了,只想道:我已救伊上天了!”
李白之死。现代。闻一多。 一对龙烛已烧得只剩光杆两枝,却又借回已流出的浓泪底余脂,牵延着欲断不断的的弥留的残火,在夜底喘息里无效地抖擞振作。杯盘狼籍在案上,酒坛睡倒在地下,醉客散了,如同散阵投巢的乌鸦;只那醉得最很,醉得如泥的李青莲他越浮得高,越缩越小;颜色越褪淡了,直到后来,竟变成银子样的白的亮--于是全世界都浴着伊的晶光。簇簇的花影也次第分明起来,悄悄爬到人脚下偎着,总躲不开--象个小狮子狗儿睡醒了摇摇耳朵又移到主人身边懒洋洋地睡着。诗人自身的影子,细长得可怕的一条,竟拖到五步外的栏杆上坐起来了。从叶缝里筛过来的银光跳荡,啮着环子的兽面蠢似一朵缩菌,也鼓着嘴儿笑了,但总笑不出声音。桌上一切的器皿,接受复又反射那闪灼的光芒,又好象日下的盔甲。这段时间中,他通身的知觉都已死去,那被酒催迫了的呼吸几乎也要停驻;两眼只是对着碧空悬着的玉盘,对着他尽看,看了又看,总看不倦。啊!美呀!”他叹道:清寥的美!莹澈的美!宇宙为你而存吗?你为宇宙而在?哎呀!怎么总是可望而不可即!月儿呀月儿!难道我不应该爱你?难道我们永远便是这样隔着?月儿,你又总爱涎着脸皮跟着我;等我被你媚狂了,要拿你下来,却总攀你不到。唉!这样狠又这样乖!月啊!你怎同天帝一样地残忍!我要白日照我这至诚的丹心,狰狞的怒雷又砰訇地吼我;我在落雁峰前几次朝拜帝座,额撞裂了,嗓叫破了,阊阖还不开。吾爱啊!帝旁擎着雉扇的吾爱!你可能问帝,我究犯了那条天律?把我谪了下来,还不召我回去?帝啊!帝啊!我这罪过将永不能赎?帝呀!我将无期地囚在这痛苦之窟?”又圆又大的热泪滚向膨胀的胸前,却有水银一般地沉重与灿烂;又象是刚同黑云碰碎了的明月溅下来点点的残屑,眩目的残屑。帝啊!既遣我来,就莫生他们!”他又讲,他们,那般妖媚的狐狸,猜狠的豺狼!我无心作我的诗,谁想着骂人呢?他们小人总要忍心地吹毛求疵,说那是讥诮伊的。哈哈!这真是笑话!他是个什么人?他是个将军吗?将军不见得就不该替我脱靴子。唉!但是我为什么要作那样好的诗?这岂不自作的孽,自招的罪?……那里?我那里配得上谈诗?不配,不配;谢玄晖才是千古的大诗人呢!--那吟‘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的谢将军,诗既作的那样好--真好!--但是那里象我这样地坎坷潦倒?”然后,撑起胸膛,他长长地叹了一声。只自身的影子点点头,再没别的同情?这叹声,便似平远的沙汀上一声鸟语,叫不应回音,只悠悠地独自沉没,终于无可奈何,被宽嘴的寂静吞了。啊‘澄江净如练,’这种妙处谁能解道?记得那回东巡浮江底一个春天,--两岸旌旗引着腾龙飞虎回绕碧山,--果然如是,果然是白练满江……唔?又讲起他的事了?冤枉啊!冤枉!夜郎有的是酒,有的是月,我岂怨嫌?但不记得那天夜半,我被捉上楼船!我企望谈谈笑笑,学着仲连安石们,替他们解决些纷纠,扫却了胡尘。哈哈!谁又知道他竟起了野心呢?哦,我竟被人卖了!但一半也怪我自身?”这样他便将那成灰的心渐渐扇着,到底又得痛饮一顿,浇熄了愁底火,谁知道这愁竟象田单底火牛一般:热油淋着:狂风扇着,越奔火越燃,毕竟谁烧焦了骨肉,牺牲了生命,那束刃的采帛却焕成五色的龙文:如同这样,李白那煎心烙肺的愁焰,也便烧得他那幻象底轮子急转,转出了满牙齿上攒着的丽藻春葩”。于是他又讲,月儿!若不是你和他,”手指着酒壶,若不是你们的爱护,我这生活可不还要百倍地痛苦?啊!可爱的酒!自然赐给伊的骄子--诗人底恩俸!啊,神奇的射愁底弓矢!开启琼宫底管钥!琼宫开了:那里有鸣泉漱石,玲鳞怪羽,仙花逸条;又有琼瑶的轩馆同金碧的台榭;还有吹不满旗的灵风推着云车,满载霓裳缥缈,彩佩玲珑的仙娥,给人们颁送着驰魂宕魄的天乐。啊!是一个绮丽的蓬莱底世界,被一层银色的梦轻轻地锁着在!啊!月呀!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当我看你看得正出神的时节,我只觉得你那不可思议的美艳,已经把我全身溶化成水质一团,然后你那提挈海潮底全副的神力,把我也吸起,浮向开遍水钻花的碧玉的草场上;这时我肩上忽展开一双翅膀,越张越大,在空中徘徊,如同一只大鹏浮游于八极之表。哦,月儿,我这时不敢正眼看你了!你那太强烈的光芒刺得我心痛。……忽地一阵清香搅着我的鼻孔,我吃了一个寒噤,猛开眼一看,……哎呀!怎地这样一副美貌的容颜!丑陋的尘世!你那有过这样的副本?啊!布置得这样调和,又这般端正,竟同一阕鸾凤和鸣底乐章一般!哦,我如何能信任我的这双肉眼?我不相信宇宙间竟有这样的美!啊,大胆的我哟,还不自惭形秽,竟敢现于伊前!--啊!笨愚呀糊涂!--这时我只觉得头昏眼花,血凝心冱;我觉得我是污烂的石头一块,被上界底清道夫抛掷了下来,掷到一个无垠的黑暗的虚空里,坠降,坠降,永无着落,永无休止!月儿初还在池下丝丝柳影后窥看,象沐罢的美人在玻璃窗口晾发一般;于今却已姗姗移步出来,来到了池西;夜颸底私语不知说破了什么消息,池波一皱,又惹动了伊娴静的微笑。沉醉的诗人忽又战巍巍地站起了,东倒西歪地挨到池边望着那晶波。他看见这月儿,他不觉惊讶地想着:如何这里又有一个伊呢?奇怪!奇怪!难道天有两个月,我有两个爱?难道刚才伊送我下来时失了脚,掉在这池里了吗?--这样他正疑着……他脚底下正当活泼的小涧注入池中,被一丝刚劲的菖蒲鲠塞了喉咙,便咯咯地咽着,象喘不出气的呕吐。他听着吃了一惊,不由得放声大哭:哎呀!爱人啊!淹死了,已经叫不出声了!”他翻身跳下池去了,便向伊一抱,伊已不见了,他更惊慌地叫着,却不知道自己也叫不出声了!他挣扎着向上猛踊,再昂头一望,又见圆圆的月儿还平安地贴在天上。他的力已尽了,气已竭了,他要笑,笑不出了,只想道:我已救伊上天了!”
裁成出戌衣封去,挑就回纹锦寄将。
多谢旧官留破镜,半为荡子守空房。
偶逢女伴悲酸叹,不似披缁意味长。
寓言·梦里依稀若在傍。宋代。刘克庄。 梦里依稀若在傍,安知觉后忽他乡。裁成出戌衣封去,挑就回纹锦寄将。多谢旧官留破镜,半为荡子守空房。偶逢女伴悲酸叹,不似披缁意味长。
譬彼古今人,同心不同貌。
吉从志久慕,亦以重名教。
鸣钟与享鼎,易厌非苦乐。
禄仕不及亲,扬名可为孝。
君方佐大邑,美锦同翦铰。
遂令吾乡民,绸直无曲桡。
既暇乃作诗,欲与前人较。
朝来忽有赠,捧若管窥豹。
又如捕鲸鱼,空自持网罩。
心降醉且睡,昏昏不知觉。
依韵和宣城张主簿见赠。宋代。梅尧臣。 韩子於文章,所贵不相效。譬彼古今人,同心不同貌。吉从志久慕,亦以重名教。鸣钟与享鼎,易厌非苦乐。禄仕不及亲,扬名可为孝。君方佐大邑,美锦同翦铰。遂令吾乡民,绸直无曲桡。既暇乃作诗,欲与前人较。朝来忽有赠,捧若管窥豹。又如捕鲸鱼,空自持网罩。心降醉且睡,昏昏不知觉。
任意逍遥随饮啄。
真个清平乐。
喉手幸无名利索。
万里孤云并野鹤。
这般谁知觉。
梧桐树·谩腾腾。。牧常晁。 谩腾腾,无造作。任意逍遥随饮啄。真个清平乐。喉手幸无名利索。万里孤云并野鹤。这般谁知觉。
也没抽添,也无作用,既无形象,不必烹炮。
件件非真,般般是假,着意作工空谩劳。
君知否,但一切声色,都是讹肴。
见闻知觉俱抛。
直打并、灵台无一毫。
更休言炉灶,休寻药物,虚灵不昧,志力坚牢。
神室虚闲,灵源澄静,就里自然天地交。
全真辈,苟不全真性,劫运宁逃。
沁园春·说与学人。元代。李道纯。 说与学人,火无斤两,候无卦爻。也没抽添,也无作用,既无形象,不必烹炮。件件非真,般般是假,着意作工空谩劳。君知否,但一切声色,都是讹肴。见闻知觉俱抛。直打并、灵台无一毫。更休言炉灶,休寻药物,虚灵不昧,志力坚牢。神室虚闲,灵源澄静,就里自然天地交。全真辈,苟不全真性,劫运宁逃。
超今越古,悟者免轮回。
拈出长春圣境,琼花绽、铁树崔嵬。
谁知觉,了翁夜半,震动九天雷。
玄门真洒落,星楼月殿,愚昧难开。
寥阳芝草,端的胜寒梅。
方寸神机莫测,何消得、飞过蓬莱。
玉霄闲客,未肯蹑苍苔。
满庭芳·微妙家风。元代。长筌子。 微妙家风,非空非色,卓然无去无来。超今越古,悟者免轮回。拈出长春圣境,琼花绽、铁树崔嵬。谁知觉,了翁夜半,震动九天雷。玄门真洒落,星楼月殿,愚昧难开。寥阳芝草,端的胜寒梅。方寸神机莫测,何消得、飞过蓬莱。玉霄闲客,未肯蹑苍苔。
勘破转轮,擘碎虚空,游戏六门无著。
块然蕙帐胡床稳,看铁树应时花灼。
慧光烁。
大明宝殿,玉龙盘薄。
一颗玄珠踊跃。
迸霞彩辉辉,万神欢乐。
放去收来,逆顺纵横,雪曲顿超橐龠。
真情欲诉凭谁说。
见胎卵、梦魂交错。
晓天廓。
听吹凤楼画角。
花心动·劫外威音。元代。长筌子。 劫外威音,叹劳生荒苍,几曾知觉。勘破转轮,擘碎虚空,游戏六门无著。块然蕙帐胡床稳,看铁树应时花灼。慧光烁。大明宝殿,玉龙盘薄。一颗玄珠踊跃。迸霞彩辉辉,万神欢乐。放去收来,逆顺纵横,雪曲顿超橐龠。真情欲诉凭谁说。见胎卵、梦魂交错。晓天廓。听吹凤楼画角。
花残杜城醉,木落华山秋。
战血磨长剑,尘痕洗故裘。
那知觉来处,身卧五湖舟。
记梦·梦不出心境。宋代。陆游。 梦不出心境,旷然成远游。花残杜城醉,木落华山秋。战血磨长剑,尘痕洗故裘。那知觉来处,身卧五湖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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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躲在哪里?
炊烟迟缓而疲惫河流象它透明的影子多少眼睛望着你——杨树上痛苦的疤结绿波上遗忘的气球老教堂上拚花的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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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疑惑、善良你多想把手放在他们的额前:不,还有我你永远,唯一的爱人。
牺牲者-希望者。现代。顾城。 在历史的长片中,有这样两组慢镜头牺牲者你靠着黄昏靠着黄昏的天空象靠着昼夜的转门血的花朵在开放在你的胸前在你胸前的田野上金色的还在闪耀紫色的已经凋零你无声的笑惊起一片又一片细碎的燕群。。。。。。刽子手躲在哪里?炊烟迟缓而疲惫河流象它透明的影子多少眼睛望着你——杨树上痛苦的疤结绿波上遗忘的气球老教堂上拚花的圆窗。。。。。。呆滞、疑惑、善良你多想把手放在他们的额前:不,还有我你永远,唯一的爱人。
便觉梦寻桃叶渡,不知身在菊花洲。
簿书堆里挨排日,砧杵声中断送秋。
坏户蛰虫犹识候,人生知觉似渠不。
出郊再用韵赋三解。宋代。吴潜。 午香一缕篆烟收,欹枕方床此景悠。便觉梦寻桃叶渡,不知身在菊花洲。簿书堆里挨排日,砧杵声中断送秋。坏户蛰虫犹识候,人生知觉似渠不。
妙合气与灵,知觉日以新。
物物为过化,性性为存神。
践形者惟肖,其斯之谓人。
观物·万物即一物。宋代。丘葵。 万物即一物,一物即一身。妙合气与灵,知觉日以新。物物为过化,性性为存神。践形者惟肖,其斯之谓人。
增之宁解溢,减著且无伤。
取舍皆为过,焚漂总不妨。
见闻知觉法,无一可猜量。
性地颂·佛性非同异。宋代。张伯端。 佛性非同异,千灯共一光。增之宁解溢,减著且无伤。取舍皆为过,焚漂总不妨。见闻知觉法,无一可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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