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生活的古诗大全

官居数椽间,局促如瓮牖。
幸邻诗酒社,金薤对玉友。
真清廊庙器,伟望配山斗。
行当侍紫极,槐棘位三九。
馆舍有奇士,高文粲参首。
倡酬猥及我,双松压孤柳。
生活从冷淡,幸免誉与咎。
相从结此夏,何异归陇亩。
黄昏苦寒乌鸟稀,吹沙走石交横飞。
布衾如铁复似水,梦想东风来解围。
岂知天地有奇事,夜半窗纸生光辉。
兜罗宝界佛所现,冥凌不敢专璇玑。
开门倚杖眩一色,迥立此世空无依。
少年行乐恍尚记,瑶林珠树中成蹊。
犬骄鹰俊马蹄快,狡穴未尽须穷追。
湖海粗豪今岂在,但忆鸣哮如饿鸱。
北邻亦复淡生活,要我忍寒呤此诗。
手龟笔退不可捉,墨泓龃龉冰生衣。
万境人踪尽绝,百围天籁都沉。
惟余冷淡生活,时复捻髭冻吟。
溪山四时佳,今日更奇绝。
天公妙庄严,施此一川雪。
飞花浩如海,眩转塞空阔。
水西万珠树,玉塔照银阙。
碧溪不受冻,长滩泻清咽。
渔舟晚犹泛,樵檐寒未歇。
悬知画不到,未省诗能说。
归来强搜句,冰砚冷於铁。
不知严夫子,迎门生暖热。
梅香不可耐,但觉酒肠。
蜜融花气动,茶泛乳膏发。
宁辞春笋寒,为暖花瓷滑。
瞢腾画屏暖,唤起眼余缬。
笑我独何事,作此淡生活。
想像高唐赋,何如径排闼。
停棹即阶除,空明一锐如。
飞毫僵庶可,吐句走灵舒。
闹里自静好,公余相起居。
爱君情款密,裨我事迂疏。
念念民租少,言言郡计虚。
入林难即鹿,竭泽恐无鱼。
立政谙平实,行符审疾徐。
亟牛且鸡汁,服骥偶盐车。
斟酌黄汉瓒,流连翠织裾。
务滋桃李种,首事草茅锄。
愿却辛毗子,同商隽永书。
溪山万宝藏,穹壤一蘧庐。
吟吻馋供茗,官庖贵买蔬。
尘劳资洗濯,技痒互爬梳。
生活侵韩贾,襟期听耳余。
雪舟如兴尽,共此复谁欤。
书册元非幕府才,江山牵率老夫来。
略分秋色归吟卷,又误春蓑下钓台。
有意及时常轗轲,无心於物莫惊猜。
幽居亦有穷生活,麦陇蔬畦手自开。
书册元非幕府才,江山牵率老夫来。
略分秋色归吟卷,又误春蓑下钓台。
有意及时常轗轲,无心於物莫惊猜。
幽居亦有穷生活,麦陇蔬畦手自栽。
青阳播物时,云气暗天涯。
点滴听无厌,丰登喜有期。
池幽生活水,花落长空枝。
载酒行春屐,何忧入兴迟。
造化精神无尽期,跳腾踔厉即时追。
目前言句知多少,罕有先生活法诗。
肩吾作诗庆五十,矜我颠跻授之挚。
因思五十义最精,造化机缄斯出入。
君看五位相生成,前荡后摩如授揖。
至於五衍宜有穷,泽火趋新承井汲。
作圣工夫方自兹,为人生活知非急。
革人於此叹始衰,血气虽衰义逾集。
蹇余不学晚知非,方把斯心验存蛰。
独嗟道远莫致之,原与始终谋不及。
子云一去千余载,惟有成都墨池在,草玄此地是邪非,玄文今在人谁知。
虽逃刘歆酱瓿阸,鼠壤蛛窠蠹鱼宅。
岂无学者工探求,不讥僭圣几残余赘肬。
自从马邵造玄域,晁氏谱之张氏翼。
亦云察矣人犹疑,试为诸老申其辞。
易书广大包天地,辞变象占都一致。
世儒造入各不同,有一于此均为功。
况於易玄互相发,不同之同真善学。
历家中首先黄钟,虽以坤复为初终。
纪日天正始牛宿,又以日星分左右。
起从冬至易玄均,玄意欲取臣承君。
易书八八而用七,玄文九九而存一。
易分六位中二五,臣志上通君下取。
玄以一五而为中,君道君尊臣代终。
玄文王日易主岁,易书为经玄为纬。
谓玄於易地承天,就中邵子尤知玄。
或云玄准卦气图,是图疑亦非圣书。
岂知中复与咸遇,乃是阴阳自然数。
或云玄倣太初历,黄钟之分八十一。
岂知虚三与虚九,其数虽同其法否。
或云玄象宗浑天,浑天方象包於圆。
岂知兼用盖天说,盖以舆地承纯乾。
后来支榦及声律,运气参同至太一。
与易并行人不讥,千岐万辙同一归。
况玄於易同而异,何独於玄苦讥议。
子云之师曰林闾,鹤山之下谁其徒。
自翻机杼作生活,律历图书无不合。
若非马邵晁张伦,后世几无扬子云。
后世子云今继作,而此玄文终寂寞。
空余绘象与棠阴,聊与文士供嘲吟。
共惟仁义心,无贤愚圣狂。
纷纷万弓箭,独以寸铁当。
毫氂有不察,居然失其乡。
察则我固有,而失岂真亡。
周君海内秀,清姿竞球琅。
牛刀十九年,犹雇善而藏。
用世无内外,意行独安详。
乃知旦昼物,特为弱者强。
许时京尘中,解后两匆忙。
前日同李郭,它日盟范张。
岂谓客逢客,乃或得相羊。
此道日寥落,此意谁平章。
为人作生活,悠悠老扶桑。
勉哉迪嘉猷,岁晚垂令芳。
我亦从此去,后会丘之阳。
懒学仙家炼大还,但欣晚节在林间。
鸳行免奏三千牍,驽驾难参十二闲。
短艇有时浮渌水,轻舆到处赏佳山。
莫言冷淡为生活,冷淡终然无后艰。
秦郎不知我,我岂知秦郎。
相逢每戏剧,此狷而彼狂。
坐有今辅弼,正色屡低昂。
逮今白发垂,悔昔少年场。
一闻溪路雨,泪与雨争行。
黄鹂千百在,斯人今则亡。
如其并老去,娱乐岂遽央。
况复有诸生,遗颂满汝阳。
瘴雾杀君时,龙门曾恸伤。
今虽苟生活,苍蝇待我傍。
谁家有歌喉,此曲宜断肠。
摅我一夕恨,与世同悲凉。
雪莱雪莱
别揭开这画帷别揭开这画帷:呵,人们就管这叫作生活,虽然它画的没有真象;它只是以随便涂抹的彩色仿制我们意愿的事物——而希望和恐惧,双生的宿命,在后面藏躲,给幽深的穴中不断编织着幻相。
曾有一个人,我知道,把它揭开过——他想找到什么寄托他的爱情,但却找不到。
而世间也没有任何真实的物象,能略略使他心动。
于是他飘泊在冷漠的人群中,成为暗影中的光,是一点明斑落上陰郁的景色,也是个精灵追求真理,却象传道者”一样兴叹。
雪莱雪莱
在那不勒斯附近沮丧而作暖和的日光,天空正明媚,海波在急速而灼烁地舞蹈,日午把紫色的、晶莹的光辉洒在积雪的山峰,碧蓝的岛;潮湿大地的呼吸轻轻缭绕,缭绕着那含苞未放的花朵;象是一种欢乐底不同音调——听!那轻风,那洋流,那鸟的歌——城市的喧哗也象发自世外那样温和。
2我看到海底幽寂的岩床上浮着海草,青绿与紫红交织;我看到那打在岸沿的波浪,有如星雨,光芒飞溅而消失;我独自坐在沙滩上憩息;日午的浪潮闪耀着电光在我周身明灭,一种旋律在海波起伏的运动中浮荡——呵,多优美!但愿我这感情能有人分享!3唉!但我没有希望,没有健康,既没有内在和外在的安谧,也不似哲人,能够从瞑想获得远贵于财富的满意”,让自己活在心灵底荣光里;我没有声誉、爱情、悠闲、煊赫,见别人为这些所围起——他们微笑着,管生活叫欢乐,然而对于我,呵,这一杯却够苦涩。
4但现在,绝望却归于平静,有如这风、这海水一样温和,我可以躺下,象疲倦的儿童,哀哭一下这忧患的生活:我虽已被它折磨够,却还得继续忍受,直到死亡,象睡眠,临到了我,即或是日暖风和,而我将两颊变冷,只是听见海水在我垂死的头上单调地泼溅。
5等我死了,也许会有人哀悼,正象我,这美丽的一天才消隐,我欢快的心情立刻就变得苍老了,发出这违时的呻吟;尽管他们也哀悼——因为我这人本为人所不喜——他们绝不致象对这灿烂的日子那样情深:因为这一天呵,虽然日已归西,还会久久留贮的,象回忆中的欣喜。
忽然一切的静物都讲话了,忽然间书桌上怨声腾沸:墨盒呻吟道我渴得要死!”字典喊雨水渍湿了他的背;信笺忙叫道弯痛了他的腰,钢笔说烟灰闭塞了他的嘴毛笔讲火柴烧秃了他的须,铅笔抱怨牙刷压了他的腿;香炉咕喽着,这些野蛮的书早晚定规要把你挤倒了!大钢表叹息快睡锈了骨头;风来了!风来了!”稿纸都叫了;笔洗说他分明是盛水的,怎么吃得惯臭辣的雪茄灰;桌子怨一年洗不上两回澡,墨水壶说我两天给你洗一回。
”什么主人?
谁是我们的主人?
”一切的静物都同声骂道,生活若果是这般的狼狈,倒还不如没有生活的好!”主人咬着烟斗迷迷的笑,一切的众生应该各安其位。
我何曾有意的糟蹋你们,秩序不在我的能力之内。
这灯光,这灯光漂白了的四壁;这贤良的桌椅,朋友似的亲密;这古书的纸香一阵阵的袭来;要好的茶杯贞女一般的洁白;受哺的小儿唼呷在母亲怀里,鼾声报道我大儿康健的消息……这神秘的静夜,这浑圆的和平,我喉咙里颤动着感谢的歌声。
但是歌声马上又变成了诅咒,静夜!我不能,不能受你的贿赂。
谁希罕你这墙内尺方的和平!我的世界还有更辽阔的边境。
这四墙既隔不断战争的喧嚣,你有什么方法禁止我的心跳?
最好是让这口里塞满了沙泥,如其他只会唱着个人的休戚!最好是让这头颅给田鼠掘洞,让这一团血肉也去喂着尸虫;如果只是为了一杯酒,一本诗,静夜里钟摆摇来的一片闲适,就听不见了你们四邻的呻吟,看不见寡妇孤儿抖颤的身影,战壕里的痉挛,疯人咬着病榻,和各种惨剧在生活的磨子下。
幸福!我如今不能受你的私贿,我的世界不在这尺方的墙内。
听!又是一阵炮声,死神在咆哮。
静夜!你如何能禁止我的心跳?
诗情也似并刀快,剪得秋光入卷来。
──陆游紫得象葡萄似的涧水翻起了一层层金色的鲤鱼鳞。
几片剪形的枫叶,仿佛朱砂色的燕子,颠斜地在水面上旋着,掠着,翻着,低昂着……肥厚得熊掌似的棕黄色的大橡叶,在绿茵上狼藉着。
松鼠们张张慌慌地在叶间爬出爬进,搜猎着他们来冬底粮食。
成了年的栗叶向西风抱怨了一夜,终于得了自由,红着干燥的脸儿,笑嘻嘻地辞了故枝。
白鸽子,花鸽子,红眼的银灰色的鸽子,乌鸦似的黑鸽子,背上闪着紫的绿的金光──倦飞的众鸽子在阶下集齐了,都将喙子插在翅膀里,寂静悄静打盹了。
水似的空气泛滥了宇宙;三五个活泼的小孩,在丁香丛里穿着,好象戏着浮萍的金鱼儿呢。
是黄浦江上林立的帆樯?
这数不清的削瘦的白杨只竖在石青的天空里发呆。
倜傥的绿杨象位豪贵的公子,裹着件平金的绣蟒,一只手叉着腰身,照着心烦的碧玉池,玩媚着自身的模样儿。
凭在十二曲的水晶栏上,晨曦瞰着世界微笑了,笑出金子来了──黄金笑在槐树上,赤金笑在橡树上,白金笑在白松皮上。
哦,这些树不是树了!是些绚缦的祥云──琥珀的云,玛瑙的云,灵风扇着,旭日射着的云。
哦!这些树不是树了,是百宝玲珑的祥云。
哦,这些树不是树了,是紫禁城里的宫阙──黄的琉璃瓦,绿的琉璃瓦;楼上起楼,阁外架阁……小鸟唱着银声的歌儿,是殿角的风铃底共鸣。
哦!这些树不是树了,是金碧辉煌的帝京。
啊!斑斓的秋树啊!陵阳公样的瑞锦,土耳其底地毡,NotreDame底蔷薇窗,FraAngeLico底天使画,都不及你这色彩鲜明哦!啊!斑斓的秋树啊!我羡煞你们这浪漫的世界,这波希米亚的生活!我羡煞你们的色彩!哦!我要请天孙织件锦袍,给我穿着你的色彩!我要从葡萄,桔子,高粱……里把你榨出来,喝着你的色彩!我要借义山济慈底诗唱着你的色彩!在蒲寄尼底LaBoheme里,在七宝烧的博山炉里,我还要听着你的色彩,嗅着你的色彩!哦!我要过这个色彩的生活,和这斑斓的秋树一般!
上帝给你缺点,是想让你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
——李宫俊难过的时候,你只能安静的一个人躺在床上,这就是生活。
——李宫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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