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艺术的古诗大全

十八学士谁比方,争如瑚琏登明堂。
立本丹青褚亮赞,至今遗事犹焜煌。
有隋之季天壤坼,英雄草昧皆侯王。
真人挥霍静区宇,遂偃干戈兴文章。
天策弘开盛儒雅,群髦会萃皆才良。
丈夫逢时能自见,智谋艺术皆雄长。
惜哉嘉猷亦未远,风流犹自沿齐梁。
吾读成周《卷阿》诗,吉士蔼蔼如凤凰。
能以六典致太平,远追二帝轶夏商。
唐初得士宜比迹,胡为致治非成康。
中间岂无河汾徒,唵遏师门竟不扬。
吁嗟房杜已如此,何恨薛生先蚤亡。
在某个城市某条街某个烫金字的门口有位男人取出一方折叠整齐的手帕给一位姑娘包扎她受伤的裸足却没有被接受从此那个门口在哪条街哪个城市都说记不得手帕洁白地文雅地斜插在男人的西装大衣每逢雨天晴天不雨不晴天姑娘的伤口还痛着说不清过了多少天多少月多少年那男人那姑娘的心理有了许多季节的转变他们相逢在门内当然不是在那条街那个城市他不是男人是公文包她不是姑娘是文件他们温和地问候温和地道别温和地揩揩鼻子白手帕尴尴尬尬红血痕悄悄移位播在心间他们通晓百鸟的语言却无法交谈只把名字折叠成小小的风筝高高放飞渴望被收读画得再圆都不算艺术如果你不在这圆圈内”男人在公文上每画一个扁”都折断一支笔可是在什么地方我还能找到你呢?
”姑娘从通讯录上划掉一个电话号码据说没有哭。
好像都是古代的遗物这儿的植物成了矿物主干是青铜,技桠是铁丝连叶子也是铜绿的颜色在古色古香的庭院冬不受寒,夏不受热用紫檀和红木的架子更显示它们地位的突出其实它们都是不幸的产物早已失去了自己的本色在各式各样的花盆里受尽了压制和委屈生长的每个过程都有铁丝的缠绕和刀剪的折磨任人摆布,不能自由伸展一部分发育,一部分萎缩以不平衡为标准残缺不全的典型,像一个个佝楼的老人,夸耀的就是怪相畸形有的挺出了腹部,有的露出了块根留下几条弯曲的细枝芝麻大的叶子表示还有青春像一群饱经战火的伤兵支撑着一个个残废的生命但是,所有的花木都要有自己的天地根须吸收土壤的营养枝叶承受雨露和阳光自由伸展发育正常在天空下心情舒畅接受大自然的爱抚散发出各自的芬芳如今却一切都颠倒少的变老、老的变小为了满足人的好奇标榜养花人的技巧柔可绕指而加以歪曲草木无言而横加斧刀或许这也是一种艺术却写尽了对自由的讥嘲。
双手生来拙。
看旁人、会捞会算,手头阔绰。
十指如椎应笑我,只讨笔端生活。
一任它、荒唐奇谲。
如此半生爬格子,终爬了、碍眼书千页。
写写写,鸿爪雪。
人能用手乾坤阔。
一动手、可绣凤凰,可浇钢铁。
艺术文章来我手,敢止批风抹月。
还有意、发挥余热。
举酒相招心未老,喜我辈、尚有灵珠握。
同抚掌,同拼搏。
(之一)一场雪干燥 急促 模仿一个人的激情兽性的昏暗白昼雪用细小的爪子在树梢上行走细小的骨骼一场大火提炼的玻璃的骨骼雪 总是停在它依然刺耳的时候关于死 死者又能回忆起什么一具躯体中秘密洒满了银子一千个孕妇在天上分娩未经允许的寒冷孤儿肉的淡红色梯子 通向小小的阁楼存放尸首的 白色夜晚的阁楼你不存在 因而你终年积雪(之二)雪地上布满了盲人 他们看不见一首死在旅馆里的诗和 繁殖着可怕阳光的山谷他们在同一座悬崖下失去影子变成花园日规上黑瘦的针用笑声洗脚用一只死鸟精心制作雕花的器皿野餐时痛饮鲜红的溪流正午 盲人盲目分泌的溪流他们看不见 一首诗里的游客都裸体躺在旅馆的床上无须陷落 就抵达一场雪崩的深度(之三)一盏陶土小灯 是你送给黑暗的礼物雨声和雨声的摩擦中诞生了你名字里的雪给你文身的雪疼痛 放出关进岩石多年的鸟群一只是一个辞 而你是无辞的风暴 是城市屋顶上一座空中墓园天使 也得在窝里舔伤像头黄金的野兽蹲在昔日被水显形的人不得不随水流去一场大雪犹如下到死后的音乐你在名字每天死后袒露一具没人能抚摸的肉体让天空摸从雪到血 摸遍火焰直至黑暗 偿还不知是谁的时间(之四)黑夜像一个疯子的思想 敲打我们的头颅 使我们相遇危险的雪不存在距离像两片星光下驰过同一座山峰的马被一枚埋入夏夜的钉子扎着听鬼魂们洒水 清扫月亮听 墓碑说谎 炫耀人生的艺术我们都是下山的 雪天生无人称因而能挥霍每个人的死亡黑夜在病床上 挥霍妄想时疯子们的村庄在弹琴蜡烛不朽 钟声泼出眼泪一副白骨漫山遍野脱下日子的丧服而 我们冻结成一整块石头(之五)这山谷不可登临一如你里面 那座白色夜晚的阁楼被雪邀请时 花草一片寂静视野 像一杯斟入黑暗的酒在不同地点燃烧被雪拒绝时 你是无色的栖息在伤口里的鹰 用阳光小声哭泣岩石 慢慢吞下你而你的性闪耀你死后不可能的亮度你成为唯一的不可能了一生的雪都落下了白色夜晚的阁楼里 钳子在夹紧鸟儿脆弱的睡梦里 天空无情欢呼女孩胸前甜蜜的梨子 掉进雨季 雨声 就在你里面到处追逐你一个人赤裸到最后无非一片雪在山谷脚下洁白 刺眼走了千年还没穿过这间没有你的房子(之六)只活在时间里的人知道时间并非时间一块岩石本身就是一首诗而阴影 镌刻成一把湖边的椅子每年六月的野草 在这儿朗读雪 死者银白的书那铁丝鬃毛的刷子仍固执刷着一双泥泞棺木的鞋子一副纸手铐 更使囚犯胆战心惊这一个个字 写下就错了刻上悬崖的字 搭乘着失控的缆车日复一日粉身碎骨跳入一首诗的诗人只配粉身碎骨比死亡更逼真的想象里雪是一次漫步 仅仅一次六月就齐声腐烂 死者的肉体摇着铃所有人 摇着此刻完成的孤独的铃比想象更逼真地死亡着雪 离开太远了 不得不埋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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