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永恒的古诗大全

雪莱雪莱
阿波罗礼赞1不眠的时刻,当我在睡眠,从我眼前搧开了匆忙的梦;又让镶星星的帷幕作帐帘,好使月光别打扰我的眼睛,——当晨曦,时刻底母亲,宣告夜梦和月亮去了,时刻就把我摇醒。
2于是我起来,登上碧蓝的天穹,沿着山峦和海波开始漫行,我的衣袍就抛在海的泡沫上;我的步履给云彩铺上火,山洞充满了我光辉的存在,而雾气让开路,任我拥抱青绿的大地。
3光线是我的箭,我用它射杀那喜爱黑夜、害怕白日的欺骗”,凡是作恶或蓄意为恶的人都逃避我;有了我辉煌的光线善意和正直的行为就生气勃勃,直到黑夜来统治,又把它们消弱。
4我用大气的彩色喂养花朵、彩虹和云雾;在那永恒的园亭,月球和纯洁的星星都裹以我的精气,仿佛是裹着衣裙;天地间,无论是什么灯盏放明,那光亮归于一,必是我的一部分。
5每到正午,我站在天穹当中,以后我就迈着不情愿的步履往下走进大西洋的晚云中;看我离开,云彩会皱眉和哭泣:我要自西方的海岛给它安慰,那时呵,谁能比我笑得更妩媚?
6我是宇宙的眼睛,它凭着我看到它自己,认出自己的神圣;一切乐器或诗歌所发的和谐,一切预言、一切医药、一切光明都属于我,胜利和赞美,都该给予我的歌。
雪莱雪莱
1海滩上的波浪围着它跳动,这只桅船并不很牢;海是幽黑的,那锁紧它的云陰森森地卷来风暴。
跟我来吧,孩子,跟着我来,尽管海上的浪涛在澎湃;就要起风了,我们不能停留,不然,法律底奴仆会把你劫走。
2他们夺去你的兄姊二人,使他们不能与你相合;那眼泪,那微笑,对我如此可亲,从此将要干枯、萎缩。
正当少年,他们却被绑为奴,交给害人的信仰,罪恶的渊薮;他们将把你我不断地诅咒,因为呵,我们是无畏是自由。
3来吧,亲爱的孩子,你将会给你的母亲带来欢乐,因为靠在她那焦虑的心怀,还正睡着另外一个,她将愿看到你以动人的笑面向我们自己人,你的同胞,在那遥远的异邦,这将是你在游戏中最亲昵的伴侣。
4别害怕暴君的统治没有完,别害怕那邪说的教士;他们正站在咆哮的河水边,以杀戮将河水染赤。
滚滚波涛起自千万个山谷,正对着他们汹涌、澎湃、愤怒;他们的剑和王笏将被冲走,象破船漂浮在永恒底时流。
5歇下吧,可爱的孩子,别哭叫!你可是怕这船的摇颠,这风暴的怒嚎,寒冷的波涛?
这儿,坐在我们中间,——我,和你的母亲——我们很知道这使你如此颤抖的风暴,尽管它张着黑口,要把人吞下,却不及那些野蛮的奴仆可怕:是他们呵,逼我们以波涛为家。
6这一刻将成为永久的梦魅在你的记忆里存留,我们就要伴着蔚蓝的海水,住在恬静的、金色的意大利,或是希腊,自由底出生地。
我将教你稚弱的舌头以古代英雄自己的言语和他们会谈,并在希腊穿梭的火焰中,使你幼年的心成长,于是你可以凭着他们的辉煌说你是出生于爱国者之邦!
雪莱雪莱
1你记着,艾林!在你忍辱的海岛夏日也曾经在一片绿夜上微笑,风在摇摆着谷田,同时掠过了你海上的急旋而起伏的海涛!你是一棵树,将丰盛、和平与美隐蔽过大西洋的亲昵的海水,而如今,花已雕残,那投过浓荫的树叶也已枯干;只见冰冷的手在摘它的枯果,那寒气直使树根也为之萎缩。
2艾林呵,我可以站在你的海边,计算那涌来的不断冲击在沙滩上的浪涛,每一波就象是时间”巨人手执的一只斧子,不断破开永恒”底界限;行进吧,巨人,继续征服;永远寂寞地行进!在你无声的步履下多少邦国覆没了,那几千年来不畏风霜和雷电的金字塔,也已在你的残踏下化为虚无。
还有那君王,唯有他独自辉煌,也不过是冬季活一天的苔藓,你轻轻一步就使他化为尘土。
你真是所向无敌呵,时间;一切对你让步,除了坚定为善的意志”——那心灵神圣的同情:只有它始于你之前,又存在于你之后。
那些不能永恒的,为何又要存在过。
——李宫俊
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障,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是那么细,那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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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蓬蒿;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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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粘了阴暗,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
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
在你的眼睛的微光下迢遥的潮汐升涨:玉的珠贝,青铜的海藻。





千万尾飞鱼的翅,剪碎分而复合的顽强的渊深的水。
无渚崖的水,暗青色的水;在什么经纬度上的海中,我投身又沉溺在以太阳之灵照射的诸太阳间,以月亮之灵映光的诸月亮间,以星辰之灵闪烁的诸星辰间,于是我是彗星,有我的手,有我的眼,并尤其有我的心。
我唏曝于你的眼睛的苍茫朦胧的微光中,并在你上面,在你的太空的镜子中鉴照我自己的透明而畏寒的火的影子,死去或冰冻的火的影子。
我伸长,我转着,我永恒地转着,在你永恒的周围并在你之中。





我是从天上奔流到海,从海奔流到天上的江河,我是你每一条动脉,每一条静脉,每一个微血管中的血液,我是你的睫毛是的,你的睫毛,你的睫毛,而我是你,因而我是我。
叶芝叶芝
那不是老年人的国度。
青年人在互相拥抱;那垂死的世代,树上的鸟,正从事他们的歌唱;鱼的瀑布,青花鱼充塞的大海,鱼、兽或鸟,一整个夏天在赞扬凡是诞生和死亡的一切存在。
沉溺于那感官的音乐,个个都疏忽万古长青的理性的纪念物。
一个衰颓的老人只是个废物,是件破外衣支在一根木棍上,除非灵魂拍手作歌,为了它的皮囊的每个裂绽唱得更响亮;可是没有教唱的学校,而只有研究纪念物上记载的它的辉煌,因此我就远渡重洋而来到拜占庭的神圣的城堡。
哦,智者们!立于上帝的神火中,好像是壁画上嵌金的雕饰,从神火中走出来吧,旋转当空,请为我的灵魂作歌唱的教师。
把我的心烧尽,它被绑在一个垂死的肉身上,为欲望所腐蚀,已不知它原来是什么了;请尽快把我采集进永恒的艺术安排。
一旦脱离自然界,我就不再从任何自然物体取得我的形状,而只要希腊的金匠用金釉和锤打的金子所制作的式样,供给瞌睡的皇帝保持清醒;或者就镶在金树枝上歌唱一切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事情给拜占庭的贵族和夫人听。
一多少年了,我始终在你呼吸的山谷中生活我造了自己的房子修了篱笆,听泉水在低语时睡去,紫花蕊间有透明的脚爪我感到时间变得温顺起来盘旋着爬上我的头顶太阳困倦得象狮子太阳困倦得象狮子许多蝙蝠花的影子那些只有在黄昏时才现出的岩石那些岩石向我重复的话那些溪水向我重复的话白色的树和深深的丛林二我每天饮那溪水我有一个铜瓶我知道东方是无穷的,那么西方也是无穷的,海水正一步步侵入我的河口,湖滨几千里白色的沙丘荒凉的城上有鹰,我的小木屋装满齿轮金色幸福的齿轮几千里海水贴着我的面颊小孩草在不安地摇动我每天的愿望呵小海草在台阶边不安地摇着你没有在圆石头上放钱币冰的小鱼在游泳你乌黑的眉毛俯向黎明三我要你眼睛里的金子太阳的金矿你一直在很小的岛上牧羊红海是你的嘴唇你一直在很小的热带岛屿上牧羊在清清楚楚的羊齿植物中间,拖着疲惫的鞭子,太阳无法合拢的手指为什么,我不爱你的银色的鼻线那一公分一公分银的微笑,那清晨红石楠下现出的美丽的深渊永恒的夜和贝壳鸣奏着在奉献早晨听见空气了吗空气赞美我从罗马来我的脚下有矿砂,我是今天的钟神四锁上四边的门我的手伸向你的气息苍蝇和老人在街上,灼热灼热的铜在中午发烫,中午的夜不肯移开他的手指,在夜里深深寂寞燃烧的火焰呵,属于尽头的黄昏我的手在你颈边汇合在清凉的山口的风中生长在你光滑的峭壁上无声无息许多许多书,石头以外的季节我轻轻转向你我的发丝在蜷曲的芳香中生长秋天来了,秋天会带来许多叶子。
一夜,漫过路灯的警戒线去扑灭群星风跟踪而来,震动了每一片杨树发出潮水般的喧响我们也去吧去争夺天空或者做一片小叶子回应森林的歌唱二我不怕在你面前显得弱小让高速的车阵把城市的庄严挤垮吧世界在你的肩后有一个安全的空隙车灯戳穿的夜桔红色的地平线上我们很孤寂然而正是我单薄的影子和你站在一起三当你仅仅是你我仅仅是我的时候我们争吵我们和好一对古怪的朋友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时候我们的手臂之间没有熔点没有缺口四假如没有你假如不是异乡微雨、落叶、足响假如不必解释假如不用设防路柱、横线、交通棒假如不见面假如见面能遗忘寂静、阴影、悠长五我感觉到:这一刻正在慢慢消逝成为往事成为记忆你闪耀不定的微笑浮动在一层层的泪水里我感觉到:今夜和明夜隔着长长的一生心和心,要跋涉多少岁月才能在世界那头相聚我想请求你站一站。
路灯下我只默默背过脸去六夜色在你身后合拢你走向夜空成为一个无解的迷一颗冰凉的泪点挂在永恒”的脸上躲在我残存的梦中。
拜伦拜伦
你磅礴的精神之永恒的幽灵!自由呵,你在地牢里才最灿烂!因为在那儿你居于人的心间——那心呵,它只听命对你的爱情;当你的信徒们被带上了枷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牺牲,他们的祖国因此受人尊敬,自由的声誉随着每阵风传播。
锡雍!你的监狱成了一隅圣地,你阴郁的地面变成了神坛,因为伯尼瓦尔在那里走来走去印下深痕,仿佛你冰冷的石板是生草的泥土!别涂去那足迹因为它在暴政下向上帝求援。
一残月像一片薄冰飘在沁凉的夜色里你送我回家,一路轻轻叹着气既不因为惆怅也不仅仅是忧愁我们怎么也不能解释那落叶在峰的撺掇下所传达给我们的那一种情绪只是,分手之后我听到你的足音和落叶混在了一起二春天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耳语而脚下的落叶却提示冬的罪证,一种阴暗的记忆深刻的震动使我们的目光相互回避更强烈的反射使我们的思想再次相遇季节不过为乔木打下年轮的戳记落叶和新芽的诗有千百行树却应当只有一个永恒的主题为向天空自由伸展我们绝不离开大地”三隔着窗门,风向我叙述你的踪迹说你走过木棉树下是它摇落了一阵花雨说春夜虽然料峭你的心中并无寒意我突然觉得:我是一片落叶躲在黑暗的泥土里风在为我举行葬仪我安详地等待那绿葺葺的梦从我身上取得第一线生机。
满脸清雅澄明微尘不生双肩的韵律流动仅一背影亦能倾国倾城人间几度苍痍为何你总是眼鼻观心莫非裸足已将大悲大喜踩定我取坐姿四墙绽放为莲忽觉满天具是慧眼似闭非闭既没有永恒的疑问传去也没有永恒的沉默回答天空的回音壁只炸鸣着滴答从何朝宗指间坠下那一颗汤圆的智水穿过千年,犹有余温。
等你,在雨中,在造虹的雨中蝉声沉落,蛙声升起一池的红莲如红焰,在雨中你来不来都一样,竟感觉每朵莲都像你尤其隔着黄昏,隔着这样的细雨永恒,刹那,刹那,永恒等你,在时间之内,等你,在刹那,在永恒如果你的手在我的手里,此刻如果你的清芬在我的鼻孔,我会说,小情人诺,这只手应该采莲,在吴宫 这只手应该摇一柄桂浆,在木兰舟中一颗星悬在科学馆的飞檐耳坠子一般的悬着瑞士表说都七点了忽然你走来步雨後的红莲,翩翩,你走来像一首小令从一则爱情的典故里你走来从姜白石的词里,有韵地,
所谓永恒岂非是怕鬼的夜行人用来壮胆的一句口令在吹熄火把的黑风里向前路的过客或后路的来人间或远远打一声招呼暗传一个动人的传说说是有一座不夜城野花绽蕊迸放的千灯边界一过赫然就在望从不可逼视的中央广场迎面激射而来的那路,原来是一道光。
水上的霞光呵一条接一条,何以都没入了暮色了呢?
地上的灯光呵一盏接一盏,何以都没入了夜色了呢?
天上的星光呵一颗接一颗,何以都没入了曙色了呢?
我们的生命呵一天接一天,何以都归于永恒了呢?
而当我走时呵把我接走的,究竟是怎样的天色呢?
是暮色吗昏昏?
是夜色吗沉沉?
是曙色吗耿耿?
为什么要别人承认我只要路没有错名利从来是鲜花也是枷锁无论什么成为结局总难免兴味索然流动的过程中有一种永恒的快乐尽管,我有时也祈求有一个让生命辉煌的时刻但是,
既然再不能相逢何必问彼此的姓名留一点遗憾在心底去填补记忆的裂缝雨后的水洼会干一枝蜡烛也难以毫到天明这一次邂逅不是永恒但美好的往事会像琉檐下的风铃。
岁月如水流到什么地方就有什么样的时尚我们怎能苛求世事与沧桑永不改变的是从不羞于见人的真挚与善良人心无论穿什么样的衣裳都会太不漂亮。
我们一同用心捧起晶亮的雨滴我们一起用手挽住飘逸的长风我们在春天的原野默默祝愿生命与永恒那云朵的洁白是我们真挚的过去那湖水的丰盈是我们蓄满的深情那空气里激荡着的是我们露珠般闪烁的笑声羡慕我们吗二月还有十月嫉妒我们吗大地还有天空我们为这个季节的烂漫深深感动年轻真好真好。
因为年轻才那样渴望获得因为成熟又把获得的遗弃得到的东西不再是我憧憬的我所憧憬的是还没有得到的东西奖牌是一阵风金杯是一阵雨跋涉才是太阳啊!永恒的照耀心灵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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